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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1页)

“没有事的,你别担心。”既是她发觉了,楮亭襄也不瞒着她,他将茶杯搁下,安抚一笑,说道:“我们起先在路上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名可疑的人尾随着咱们,那人见行迹败露,就逃了,祁珩追了一阵,放心不下你,索性回来了。我们选在这儿落脚,也是祁珩事先查探过的,这里很安全,方才我又将禁卫重新布置过,你安心歇下就是。”

“我才没有担心,不过是好奇罢了。”流光嘟了嘟嘴,驳了楮亭襄回去。她有些不满,他老将她当成深闺中的女子,怕这怕那的,其实,她根本就不担心这些,反倒还有些好奇和……跃跃欲试。

“不怕就好。我先出去,如果发现有异常之处,你就大声叫上一声,我们马上就会过来。”楮亭襄轻点了下头,出了房间。

剩下流光一人,在房里看了一眼他喝过茶的那个杯子,摇了摇头,拿起方才翻看的书本,继续看着。

楮亭襄走了一会子,窗外又传来“叩叩叩”的声响,流光立即将目光一转,看向窗户,其中有一扇,有些微的晃动。流光捏着书本,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到得窗前,她猛地将头往外一支,赫然看见一个人影闪过,将她生生吓了一跳!

“啊!”流光已经惊呼出来,却被那人的手蒙住了嘴,叫声捂在她的手里。这个人她认识,是茗灵!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一身劲装,好似武功不弱的行头。

“嘘!别叫!奴婢是来送信的。”茗灵急忙从胸中摸出一封信来,往她面前一展,那信封上写着“卿云郡主亲启”的字样,字迹很是眼熟。流光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下那封信,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茗灵将信往她手里一塞,就没了踪影。这时,祁珩轻叩了下门,推门进来,流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背着拿信的手走到床边,将信塞到枕下藏起。

她的动作怎会被祁珩错眼?

祁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笑问:“你藏什么呢?”

“没什么,你别看!”流光慌忙将枕头压住,说道:“女儿家的东西!”

听她这么说,祁珩自是不好再问,他敛了笑,问道:“我方才好似听到你呼喊了一声,可是怎么了?”

“喔,”流光的脑子飞快地动了一下,说道:“刚才我拿着茶杯,一个不稳差点儿摔到地上去,幸好接住了。”

祁珩蹙了蹙眉,有些不信,他的视线落在那扇开着的窗户上,便走了过去,流光想到外面的茗灵,急忙跟上前去将他的袖口一拽,问道:“可是看见了什么?”

祁珩的目光看向她拽着他的手,流光微显不自在地收了回去,说道:“我以为……那个,我,这是一时紧张……”

祁珩被她一扰,在窗外又没发现有异,自是笑了一笑,将窗户合拢,笑道:“没有什么,差不多该是时候用膳了,我们下去吧。”

“好。”流光连连点头应好,几乎是扯着祁珩下了楼,嘴上还呼道:“多亏你来叫我,我还真有些饿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五十一章 书信

“你怎么过来了?”听见叩门声。楮亭襄打开门,竟是流光站在外头。他赶忙将她拉进房里,问道:“有事么?”

楮亭襄的热情让流光有些不自在,她别扭地挣脱楮亭襄拉着她的手,一指坐在桌旁的祁珩,说道:“我是来找他的。”

楮亭襄略显尴尬地转身出去了,让出地方来给他们两个说话。随行的人很多,这间客栈自然是不可能人手一间房,琳云自是侍候流光,在流光房里打了地铺,楮亭襄和祁珩一间,萧彧和郁渐一间,其他的侍卫也都各自挤挤,这客栈,就给他们这一行人挤了个爆满。

流光嫌琳云在不好说话,才来寻了祁珩,要叫他出去说话,没想来应门的是楮亭襄,他倒是让出了地方给她和祁珩。

“有什么事吗?”祁珩看着流光自进来就有些羞赧,出声问了她,来找他是什么事儿。

流光迟疑了片刻。终究问了出来,“你和宁熹,是怎么联系的?”祁珩在周山县的时候,曾被宁熹传话召了回去,想来,他们是有一些特殊的渠道,能够互相联系传递消息的。

“有驿站传信,若是急事,还可以用信鸽。”祁珩疑惑地问她:“你要找宁熹?”

“嗯。”流光点点头,说道:“我有一封信,想要交给他,想着你和他肯定有联系的,所以过来找你。”

“那你给我吧。”祁珩心里虽然好奇,她怎么忽然想要送信给宁熹,却还是答应了下来。流光将信掏出,递给祁珩,祁珩接过来,那信封上写着“宁熹亲启”几个字,是方才流光重新叠了信封装起后写下的,那信封里头,就是茗灵给她的那一封信。

“这封信鸽子怕是带不了的,若是急,便只能派人去送,倒是能比我们的脚程快上个几天。”祁珩掂了掂那信的分量,信鸽能带的重量有限,最多能叠成一小卷纸栓上,便询问了流光。是否需要派遣人去送信。

流光想了想,让人去送,和自个儿回去亲自问他,有什么区别?她将信拿回来拆开,将里面的一纸信叠好卷起,递给祁珩,问道:“这样成吗?”

祁珩点点头,将那卷信收起,应道:“呆会儿我就送出去。”

“谢谢。”流光轻声言谢。她来此之前,很是犹豫,怕祁珩会问她,信上写的什么,她不好回答,没想祁珩什么也不问就应了下来,她对此甚为感激。祁珩一直是这样,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对于她不方便说的,从来不过问。

祁珩笑了笑,受了她的道谢。流光想起那信上的落款,又问祁珩:“你知道。一个叫宁焱的人吗?”

“并没有听说过,”祁珩摆了下头,问道:“可是与宁熹有关?”祁珩生性虽是直诚,可也不笨,流光忽然要与宁熹通信,问的又是一个叫宁焱的人,宁姓并不多见,与流光相关的宁姓之人更是稀少,想来,与宁熹也是有那么一些关系的。

“可能是吧,我也不甚清楚,大约是西凃皇室之人。”宁焱在信上对宁熹的口吻,似是熟稔之人,不过,她对西凃国的情形并不了解,这个时代的人都以子嗣众多为荣,皇室更是如此,她猜想,这个宁焱,该是宁熹的兄弟吧。

“西凃具名的皇子,只有大皇子宁塬和三皇子宁熹,还有一位夭折了的二皇子,并未听说有一位叫宁焱的,兴许是宗亲不成?”祁珩凝思苦想,确实不曾听闻过皇家有叫宁焱之人。

“也许是吧,罢了,我先回去了。”流光见他确实不知,也不再为难他,自是回了自个儿房里。出屋之时。她与楮亭襄擦身而过,楮亭襄回身看了眼她的背影,肩与肩相触,那地方,竟有几分灼热。

流光回房躺了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茗灵送来的那一封信,便是宁焱写的,信上,宁焱请她回锦义府之后,劝说宁熹回西凃去,他在信中分析了宁熹的境况,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更称将送她八名美男子以作答谢,让她务必要说服宁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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