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达的属下瞬间不知所措。
过了几天,颍川郡的雨期还是没有停止,郑良臣在郡府就滕远山一事正式做出了解释。
“贪官滕远山,伙同砀郡户司总长,加征砀郡民众,实为古今第一恶行!经过本官的审问,滕远山对于自己徇私枉法一事供认不讳,由于其畏罪,已在大牢中自尽。”
此言一出,郡府的人也是初步了解到了被缉拿多日的滕远山的结局。
他们对于此事不以为意,然而站在前面的高正达却是担惊受怕,忧虑得要死。
这时候,郑良臣继续宣布自己的决定。
“按照我大乾王朝的律法,官员若有徇私枉法之举,则三族连坐。因此,我命令,葛优,速将滕远山三族送往南蛮,永生永世不得复返!”
葛优闻言,恭敬地回答道:
“诺!属下即刻去办!!”
看着离去的葛优,高正达的眼神极度复杂,两个褐色的瞳仁,满满的都是惊惧。
高正达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就到自己了。
郑良臣宣读完命令,转身就对高正达吩咐道:
“高正达啊,我郡的两万新军,他们的伙食,可就要靠你了。”
看着郑良臣对自己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高正达一阵惶恐。
“大人。。。。。。我只是一个做追捕逃犯工作的小官,没有经验管理颍川郡上万的民众啊。”
郑良臣哈哈笑着,说道:
“我还没有经验去做统率新军的将领呢!你看,我这不也干得好好的嘛吗?”
“可是,大人。。。。。。”
高正大的话没说完,就被郑良臣打断了。
“行了,你就好好的做你的户司总长,认认真真完成我交给你的差事,不得拒绝!”
郑良臣上一秒还在对自己温和地笑,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在高正大的眼里,郑良臣的脸像是一座冰山,冰冷得让他只想颤抖。
极度惊惧的高正达,一时之间居然丧失了理智,当着大堂几十个人的面给郑良臣跪下了。
高正达,像是一个罪徒那样,渴望郑良臣的宽宥。
“大人。。。。。。求您了,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能不能放过我这次?”
郑良臣用余光瞥见大堂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于是便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高正达,我有在刻意难为你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嘲笑着高正大的卑贱。
高正达还想说几句话,却被郑良臣打断了。
“户司管理着颍川郡数万的民众,这个总长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啊。再者说了,原先的户司总长,大都办事不力,虽然你没有户司的工作经验,但却是这里资历最深的。”
“新晋的正七品,大都没有什么管理经验。为了颍川郡的稳定,矮个子挑出个高的,就是你了。怎么,我的考虑,我的决定,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