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舞脸色清淡,面无表情道:“秦军的确是在备战。”
“南阳十五城的百姓依附赵国,秦国不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要讨伐赵国,从韩国出兵是上上之选。”
“但是他们又担心韩国会联合赵国抗衡。”
说到这里,韩王突然激动道:“寡人没这么想过啊!”
离舞瞥了他一眼。
眼底闪过一道鄙夷之色。
你那儿子还没想过造你的反呢,但这影响你怀疑他吗?
秦国管你有没有这么想。
要怪只能怪你韩国挡了路!
只此一条,便是灭国之由。
韩王心急如焚,当天便召集了文臣武将过来议事。
他不想降,更不想做亡国之君。
秦国要是真的发起了攻击,韩国最多只能抵挡一时。
韩王书房内愁云惨淡。
众人眉头不展,忧心忡忡。
你以为他们在担心韩国?
其实他们在担心自己!
“众卿,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韩王见许久都没有人拿出个办法,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离舞为武将之首,坐在左侧首席位置。
她是一直抱着看戏的态度。
范季不给她传来立场,她便不会轻易提出关点。
右边也是以张开地为首的文臣。
除了少数几人外,其他人都在寻思着怎么跑路了。
哪儿有心思想什么救国之法?
终于,还是张开地这个相国站起来给出来主意。
“王上,秦国攻韩以成必然。”
“我们无论降与战,最后都是不得善果。”
“为今只有一计,可救我韩国。”
韩王顿时眼睛一亮。
充满渴望地追问道:“哦?张相快快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