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一听,也慌神了,“这么说,皇上是被刺客困住了?这可怎么办?咱们这些人都不会武功,即使下去了,跟送死也没什么区别呀!”
张小七想想也是,“要不我去楼上看看空空道人现在怎么样了,若是他能腾出手来,那可解决大问题了!”
“也只好如此了!”程怀亮又从怀里把他的秘密武器阴阳合欢散拿出来了,“这个你拿去!”
“诶?这个有什么用?”
“不懂了吧?越是厉害角色,越得用损招,这是兄弟的经验之谈,你信我的话就行了!”
这时,在远处指挥战斗的李元昌一眼看到了程怀亮手里的小瓶子,气得哇哇怪叫,一个劲地尥蹦儿,“哇呀呀!小猴崽子!你缺德带冒烟儿呀!又拿那**害人,此仇不共戴天,本王跟你没完!”
“看到没?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程怀亮还挺得意。
“那好,听你的,我试试看!”张小七拿过阴阳合欢散,离开第五层大殿,接着往上走。
不出片刻,上到了第七层,他再一看,嚯!大殿千疮百孔,都成了废墟了,到处是断壁残垣,房盖被掀开,正呼呼地往里灌风,仰起头,都能看到漫天的星斗,地面被打出了很多陷坑,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
空空道人和觉班已经停止了交战,正各自坐在一处运气调息,他们身体四周气流翻涌,离得近了,都能感到热浪袭人。
这里已到了一招定胜负的最后关头了,虽然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可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夜罢了,双方都在迅速积攒功力,谁率先出招,谁就是最后的胜者。
张小七毕竟也曾是练家子,在这方面有点经验,一看双方的气色和坐姿,就猜了个**不离十,“哎呦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既如此,那我上去搅和搅和!给这老秃驴松松骨头!”
他从地上操起一段破木板子,蹑手蹑脚地来到觉班身前,抽冷子就想给他来一下家伙。
可他刚把板子举起来,就见觉班噌地一下蹿了起来,双脚跋地,骑马蹲裆式站定身形,呼哧呼哧地蛤蟆气鼓起来。
“哎呀!不好!这是要发功了呀!”
张小七又看向老道,还在那坐着,没动静,急了,把大板子抡圆了,照着觉班光亮的大脑壳,一顿暴揍,直到把板子都打碎了,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觉班的腹部飞快地鼓了起来,运气的声音越来越重,两颗红眼珠子往外突突着,都快要喷火了,整个人就像个刚出锅的烧鹅似的,呼呼地直冒热气,随着他气脉的运转,他脚下的地板在剧烈的抖动着。
看这架势,老家伙已经卯足了劲了,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呀!
“不行!决不能让他得逞,他要是胜了,皇上和这塔里的同伴都得玩完哪!”
倏忽间,张小七想起程怀亮说的话了,“对付狠角色,就得用损招啊!他娘的!那我就试试吧!”他把阴阳合欢散掏出来了,拔掉塞子,对准了觉班那好似公牛发情了一般的大脸,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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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救驾(中)
春药,其作用不言而喻,就是用来催情的,普通人服用尚且都会激情似火,欲罢不能,一发而不可收拾,要是用在正憋大招的觉班身上,会是什么样后果,想想都知道,那无异于火上浇油啊!
可张小七情急之下,哪能考虑那么多呀,冲上去,一瓶子阴阳合欢散,一点都没剩,全泼过去了。
觉班本来就在大喘气,这下正好,照单全收,都吸到肚子里去了,随后就见他身体猛地一震,蛤蟆气鼓也中断了,整个人就像个雕塑似的,定在那里,不动了。
“嘿嘿!老秃驴!这回歇菜了吧?”张小七以为自己得计了,还挺得意,傻呵呵在那看热闹。
不过好景不长,一转眼的工夫,觉班的肚皮就胀大了一倍,脑袋也跟着肿胀起来,脸色迅速由红变紫,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五官都挪移了。
“诶?这是什么情况!”张小七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一个没留神,脚下一空,踩进了陷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