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柯木森顿了顿,“他……”
“说不出来就算了,这事儿看你自己怎么解决。”荣屿抬眸,正巧看到程安往这边走来。
“小老弟,”荣屿看着程安坐下,“吃午饭了吗?”
程安点点头,皱着眉用纸巾把荣屿戳烂的牛丸包裹起来,擦干净公用桌子,垃圾丢进垃圾桶,“我去洗手。”
“老大,你和程安……”柯木森趁程安去洗手的空档问。
“你觉得恶心?”荣屿站起来说。
“没有恶心啊!挺好的!”柯木森也站起来,“老大你可不可以和冯阚说一下,我寒假时对他说的话是……”
柯木森还想说点荣屿不知道的事,荣屿摆摆手,往程安去的方向走,“矛盾自己解决,我不是你妈。”
“不喜欢就不要吊着他,和别人不一样已经很累了。”荣屿偏过脸说。
柯木森懵懵懂懂地眨了下眼。
荣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情感问题解决的专家了,没解决柯木森的问题,冯阚的问题又来。
“这种事儿,”荣屿做着试卷,一心二用的想着说辞,“不用管。”
“我没想管,”程安做着练习题,草稿纸上写满了公式,“冯阚让我转告你,开导下四木,他开玩笑的。”
“我特么真的懵逼。”荣屿做不下去试卷了,“开玩笑就自己说去,找中间人有个毛用。”
“那就不管。”程安看向他。
荣屿扯出个大白牙齐露的笑,自认为如阳光般温暖人心,实际如房东收租一般凶神恶煞。
程安眼皮跳了跳,“你不要笑。”
“靠!”荣屿不爽,“你不是喜欢笑的温暖的人吗?”
“事实证明,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程安埋头做题。
荣屿关上寝室窗户,拉上窗帘,灯只开了床头一盏台灯,拉着程安上了床。
“我题没写完。”程安想起身。
荣屿慢慢俯下身,“真理在于实践,我们来探索人类的身体构造。”
“你有的我都有,”程安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
“嗯,”荣屿眼里像蒙上了一层雾,染上邪气,“大一点的呢?感受下?”
程安骚不过他,揪住他的衣领,两人的鼻尖碰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三年以上……”
“操操操!”荣屿想爆粗口,“我就亲一下,行不?”
“不行,”程安松开手,“快起来。”
“好吧,”荣屿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上乱摸,“那我就摸一摸。”
荣屿的手有点凉,程安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又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