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屿愣了愣,笑骂:“这特么还需要你说啊?必须的!”
“干杯!”
“干杯!致青春!”
“干杯!估计以后没机会在天台夜聊了!今天哥几个喝个痛快!”
说这话的苏波第一个倒,被他们扛了回去,荣屿只好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寝室。
还有四个小时该起床上课了,寝室的灯没关,要么是程安忘了,要么是……没睡。
荣屿怀揣期待进了寝室,结果看到程安和往常一样,在他床上看书看睡着了,荣屿咬牙收回那和酒精一起上头的精虫。
挂历的黑圈已经和红圈挨在一起,程安十八岁了,他没有记得自己的生日,幸好有荣屿帮他记住了。
荣屿把挂历取了收好,再把藏在床下的圆形礼物盒子拿出来,轻声对睡着的程安说:“程安,生日快乐。”
“睡着”的程安睁开了眼睛,立起来吻住了弯腰站着的荣屿,一个吻过后,程安又不给他反应时间,拿过礼物盒子,放在地上,再度吻住他。
酒精像是某种催化剂,压下的精虫自己爬了出来,荣屿扣住他的后脑勺,用一种霸道的力量使程安仰头与他吻的更近,又怕程安磕着上铺床板,于是慢慢地被程安带着倒在床上。
“哥……”程安眼里蒙上了一层迷茫,有点像酒醉,有点像沉醉,“我十八了。”
“十八了……”荣屿在心里嚼了嚼这两个字,“熟了,能品尝一下吗?”
程安在这事上大概是个行动派,他弹钢琴的手脱起他的衣服来也很利索。得到了默认,热血沸腾的荣屿捞出于绛准备的东西,还特意挤出该争分夺秒的时间看了看保质期。
很好,保质期很长。
用品样样齐全,万事俱备只差……
……
程安不懂这事怎么弄,不能和以前一样跟荣屿争个高下,便全由荣屿占主导地位,虽然自尊心不服,但接下来发生的让他无法控制表情。
前面的准备动作都能用舒服形容,真枪实弹的感觉很疼,特别疼,和他经历的所有疼都不一样。
“啊——”程安搂着他,表情痛苦,克制不住地想发出点声音舒缓,“你……”
荣屿听到他的欲言又止,吻了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停?”
程安大力摇头,把他搂得更紧。
荣屿渐渐摸出点门路,还时不时观察程安的表情,第一次双方应该都不怎么舒服,还紧张,但精神是愉悦的,因为这是种宣誓和拥有。
眼前的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程安尽力不发出声音,但随着他每一个动作的加深,嘴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有细小微末地声音溢出,流淌在寝室里,连每次呼吸都变得ai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