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呢,只见哈达巴克灰头土脸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我抬头一看,这家伙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他满身满脸都是黄色、红色、黑色的粉末。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辛辣刺鼻,哈达巴克趴在帐篷前拼命的打着喷嚏。
周围的甘比亚人全笑了,这一次是哄堂大笑。
哈达巴克还在流鼻血,显然他被打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流的,是自己的血!
“嘿,哈达巴克,什么情况?”
“你不是族长吗,这事能不能行?”
我心里非常的焦急,老杰克是我的军医,是我的朋友,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我无法想象失去他是什么感觉。
这个老东西,他就像我的亲人一般!
“给我滚!”
“老娘说了,不治就不治!”
呼!!
就在我问哈拉巴克的时候,帐篷里又飞出来一个陶土罐子。
这一次,老女人打的目标是我。
我心里大骂,刚想闪躲,却见哈达巴克一把将空中的陶土罐子抓住了。
“嘿,西玛特贝,够了,就当我哈达巴克求你!”
哈达巴克很愤怒,此时简直放下了族长的威严。
他看了看我,又看看老杰克,继续对着帐篷里的女人吼道:“他们是我的拉菲基,是我的好朋友!上一次我们和叛军战斗,还是他们帮了大忙!”
“要是没有他们,我们会死更多的人,朵拉也会死的!”
“你今天就答应救他们一次,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行!”
哈拉巴克说完,帐篷里的老女人沉默了。
我本以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帐篷里的老女人一定会答应帮我们。
结果事实再一次证明,我又想多了。
帐篷里的老女人显然根本不想帮我们,帐篷里这回又飞出了一个东西,那竟然是一把短柄斧子
斧子在空中旋转,顺着皮帘的缝隙,啪的一下钉在了门口的柱子上!
我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帐篷里的女人惹不起呀!
好家伙,一个部落里的巫医脾气这么大吗?
这个老女人,简直是非洲土着人里的母狮子!
“嘿,西玛特贝!”
哈达巴克大叫,我开始低头沉思。
其实这事是我不了解非洲土着部落首领与巫医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