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励佯装纠结,问林健翔为什么找他。
林健翔说,游茉戒备心有点儿重,不熟的男人靠不近她身边。
于励没有立刻答应林健翔,回去后考虑了一个晚上,隔天给林健翔打了个电话。
他问林健翔,暧昧不清的照片,是要暧昧到什么程度。
还有,事成之后林健翔能给他多少钱,是不是能真的帮忙安排新工作。
……
“我当然知道不简单,要简单的话我早就拍到了啊!”
林健翔烦得连抽几口烟,把烟屁股揿在烟灰缸里。
于励先给林健翔的杯子斟酒,同时给自己满上半杯,再拿出刚才买的中华,殷勤递过去,犹豫道:“哥,其实我一直想问,这里头是不是有误会啊?茉姐实在不像……婚内出轨的人啊。”
“哼,她本事大着呢。”林健翔嗤笑,接过烟。
一想到律师说,对方律师手里有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他才反应过来,游茉很早就开始准备离婚这件事了。
他简直晴天霹雳,完全没法将现在这个处心积虑想要同他离婚的游茉,和多年前青葱岁月里文静听话的游茉画上等号。
时间真是杀猪刀,将那么心软易哄的姑娘,变成如今满腹心机的女人。
他妈王茹跟他分析过,女人闹离婚,一般多哄几天、承认错误、送个包送个首饰就没事了,要是不给机会哄、铁了心要离婚的,肯定这女人外头有人,移情别恋了。
他感觉游茉的情况就是这样,一开始他有耐下心来哄她的,以为她只是因为备孕感到疲惫,那就先不生嘛,可游茉根本不给他机会哄,甚至雷厉风行地收拾好东西,搬离家里。
这全应了母亲分析的情况。
怪不得这半年游茉也不怎么让他亲近,每次都弄得不痛不快,好像钉在砧板上的鱼。
于励给他递火,安静听着他继续编排游茉的狠心绝情。
他眼帘半阖,偶尔顺着林健翔的话插上一句:说游茉在公司脾气很大,说游茉苛待员工,说之前甚至试过好几个月出不了工资,好多员工都受不了了,纷纷离职,诸如此类。
于励还说,这个礼拜的夏令营,游茉常常动不动就对他发火,埋怨他工作做得不到位,两人闹了些矛盾,所以没办法顺利完成林健翔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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