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回到房间后,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他迅速脱下衣物,走到院子里,从水缸中舀起两瓢凉水,从头浇下。随着冷水流过,心中的旖旎逐渐消散,理智开始重新占据上风。
然而,张阳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小姨如此美丽动人,他能忍得住一次,但能否忍得住第二次、第三次呢?
更何况,他正值年轻力壮,而小姨仍像从前一样将他视作孩子,许多事情都不避讳他,肢体接触也毫不设防。
这对张阳来说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折磨。
他苦笑着擦干身体,回到房间换上一身新衣服……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张阳便骑着摩托车前往镇上购买了一些肉品想给小姨补身体。
然而,当他刚回到家门口时,却惊讶地发现许多村民围在那里,议论纷纷,并对屋内指指点点,显然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阳站在人群之外,隐约听到院内传来小姨与他人的争论声。
仔细一听,那与小姨争论的声音竟十分熟悉,原来是村长吴福林,以及前不久被他教训过的村霸赵德彪。
“村长,我家丢的东西就是在周静雅家找到的,她还说她没偷,这明显是抵赖!村长,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赵德彪平时在村里游手好闲,有偷盗的习惯,还进过几回监狱。这次竟然反咬一口,诬陷周静雅偷了他家的东西。
“赵德彪,你血口喷人!我周静雅做人坦坦荡荡,怎会偷人东西?”
周静雅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她向村长吴福林申辩道:“村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还我清白!”
吴福林呵呵一笑,安慰道:“静雅妹子,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请来了派出所的同志,他们会查清楚的。”
虽然他的语调听上去不咸不淡,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其中暗藏着不怀好意。
“哼,周寡妇,偷了就是偷了,别不承认。”
赵德彪也随声附和,嘴角挂着阴冷的笑意:“你若是没偷,那我家的东西难道是长了脚自己跑到你家来的?”
“你……”
周静雅被气得脸色发紫,她愤怒地反驳道:“赵德彪,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知道你家的东西怎么跑到我家来了?你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
这时,一个警察从屋内走出,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好了,好了,到底是栽赃还是偷盗,周静雅,你还是跟我到局里走一趟,等我调查清楚再说。”
不等周静雅反应,警察便不由分说地扯着她的胳膊往外拖。吴福林向赵德彪使了个眼色,赵德彪心领神会,也跟着狞笑着来拉周静雅。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周静雅双臂被紧紧拖住,无法挣脱,只得向围观的村民求救。
然而,村民们还处于一片茫然之中,再加上有村长和警察在场,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给我评评理,我真的没偷东西!他们这是在故意陷害我!”周静雅大声呼救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平白无故地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刚才她从河边洗完衣服回家,便见赵德彪带着村长和这个警察闯进家来。
赵德彪声称家里丢了贵重物品,还一口咬定是周静雅偷的。他们二话不说,便开始在周静雅家里搜查。最后,果然在周静雅家里找出了赵德彪家的东西。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