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日的赶路,他们已经接近函谷关了。
只要过了函谷关,这里就是秦国的地盘了。
但嬴政亦知道,只要他一天不能进入咸阳,便一天有生命危险。
“出了函谷关之后是哪里?”
陈墨把惊鲵剑还给惊鲵,然后对嬴政问道。
“函谷关之后,就是秦军驻扎的地方。”
陈墨喃喃道:“武遂……驻守在那里的,是王齮吗?”
嬴政微微一愣,看向陈墨的目光,充满了诧异。
“你从哪里得知的?”
王齮齐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带领着平阳的重甲军镇守着函谷关。
陈墨轻笑一声道:“王齮以前是武安君的副手,武安君虽然参加过无数次战役,我也是听闻过罢了。”
听到嬴政说镇守武遂的是王毅,他心里就清楚了。
脸盆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陈墨一双大脚,追着惊鲵白嫩的小脚跑来跑去。
这些天来,夫妻两人很少在一起睡觉,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直到水有些凉了,惊鲵才抬起陈墨踩在他脚上的脚,将其擦干。
她倒水回来,就看到陈墨还在床上。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她。
惊鲵精致的小脸泛起一丝红晕。
她转过身,关上门。
顺便把门锁上。
离开新郑之前,陈墨一直住在紫兰轩。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夫君一起跳舞了。
这一次,嬴政和盖聂两人,也是难得的住在一处别院。
惊鲵看到陈墨在等着自己,心中了然。
“娘子,来来来,夫君给你看一件宝物。”
果然,她刚把门闩关上,里面就传来了陈墨神秘兮兮的声音。
惊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走向床榻。
“又不是没见过,神神秘秘的。”
何止见过?
陈墨愕然道:“你见过?”
惊鲵无语,白了他一眼:“我对它的了解,恐怕比你还多。”
陈墨又是一惊。
惊鲵冷笑一声。
从陈墨的反应来看,估计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夫君,你能不能再给我演示一遍?”
说完,惊鲵,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