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不就是给人用的,遇到危险用来防身不是挺正常的?”
楚恒诧异道。
秦旻面色凝重,紧抿着唇接过他手中的刀,一言不发。
萧安道,“回禀殿下,少主公锻造这些刀给小的们,就是让小的们用来防身,但少主公曾说过,身处京都都,鱼龙混杂,不到迫不得已不能用刀,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除了我以外,他还有萧大他们从未在外人面前用过少主公锻造的刀。”
楚恒扫了一眼他的佩刀,又看了看秦旻手中的刀,“这刀材质不都是一样的,只要看到你这一把不就知晓他们的刀与你一般,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无妨,殿下,言归正传,先审案,”秦旻打断他的话,眉头却一直紧缩。
看着萧安和他面色不对劲,楚恒更加对这把刀好奇万分。
可现如今,这桩案子事关重大,如若不断明白,恐怕惹人非议,给秦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潘五,本官问你,窗外那一双鞋印是怎么一回事?”姜诚忠将话题引了回来。
潘五一脸诧异,“什么鞋印?”
萧安沉声道,“在窗外发现有一双鞋印,姜大人对比过,与你的鞋印一致。”
“小人这一双鞋是在东街刘记鞋铺买的,二十文钱,普通人都能买得起,总不能所有一致的鞋印都是小人的吧?再者,小人压根就没有去过窗外头那条胡同,一条死胡同,小人没事上哪去做甚?”潘五两眼迷茫,一脸不解的看向姜诚忠。
这时。
陈大柱冷汗直流,跪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楚恒扫了他一眼,见他瑟瑟发抖,冷声道,“这好办,把他的一双腿剁下来,去对比对比不就清楚了?至于你在路上被人偷了佩刀,让衙役们到街上去搜查,再把街上那些商贩、乞丐找来问一问,本王就不相信,大白天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
“是!”
班头连忙回应,可一看陈大柱和潘五又犯了难,“王爷,把谁的腿剁下来?”
“潘五的鞋本官已经查过,已然验明,当时陈大柱跑回王家报丧,本官正在勘察现场,并未留意,倒是忘了这一重要的细节,”姜诚忠目光定格在陈大柱的一双鞋上。
下一瞬。
班头一把将陈大柱拽了起来,就要往外拖。
“殿,殿下……姜大人,小人,小人招,这,这人不是,不……”陈大柱慌慌张张,如同一条蛆虫似的扭曲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吓得整张脸煞白。
“哟,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弟就来了?”
忽然。
楼梯口传来楚冕的声音。
一听这声音,陈大柱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楚恒快步出了雅间,恭敬的朝他微微一拜,“臣弟拜见太子……”
“免礼免礼,你看看,都是亲兄弟,为何如此见外?”楚冕说着,拉着他的手走进雅间,“秦兄、姜大人还在这,这就好办了,刚才本宫去了一趟王家,详问之下,方知这狗奴才半个月前偷盗家中财物,又与王家婢女私通被王骞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