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跟楚凝安一直站在阳台上,俩人面面相觑,然后转过身,还没开口说话就跟闹翻了一样谁也不看谁,而屋子里的甜言蜜语还在继续。
楚凝安听得心痒,她报复性地说:“哼,反正我以后不找这样的,哼哼,我要找就找个……”
“三十岁的大叔。”
“……”
“路寒秋!”楚凝安忍无可忍了,捏着拳头给了她一拳,“你要是再敢跟我提那个三十岁的大叔,别怪我不客气,我要你的命!”
“……哦。”
在楚凝安要打第二拳的时候,路寒秋又慢悠悠地说:“你不是早就要过我的命吗?”
“哼,我那是假要你的命,我真要你的命,你早没几天活头了。”
“哦,是,你厉害,好厉害哟。”
路寒秋的声音特别欠揍,楚凝安可劲的忍,忍下去后她冲着天哼哼几声。
“那可不,我就是厉害。”她看看天边的星辰,冬夜能看到满天星星实在难得,她想到了前年的元旦,“哎,那天怎么下雨了,你当时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忘记了。”路寒秋说。
“你要是忘记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说哪天的雨?”
当时出来看星星是路寒秋提的,两个人大冬天的站在寒风里头吹,仰头看着星星,看着看着,路寒秋就喊了她一声,“喂,楚凝安我有话跟你说。”
可惜路寒秋憋了很久,她还没说出来,天上开始下雨夹雪,新年的第一场雪,院里院外都在兴奋,大人小孩都跑出来看雪,直接给路寒秋的话打断了。
再想起来,楚凝安去问她,路寒秋一句也不说了。楚凝安一直觉得当初路寒秋是想给她惊喜,因为没收到这份惊喜,她心里特别不得劲儿。
去年等了等,她想着路寒秋应该会再说一次,但是路寒秋没说话,她的惊喜也没等到,成了互捅。
“好了,准备吃饭啦。”屋里两个人的礼物拆完了,还有几个礼物盒是给楚凝安和路寒秋的。
楚凝安过去拆,都是她俩平时用得上的东西,还给她俩一人准备一条红绳生肖手链,明年是她们的本命年。
楚凝安扣了半天没扣上去,她去找路寒秋弄,路寒秋瞥了一眼,冷冷地说:“你不会用牙咬吗?”
“用就用,怎么找你帮个忙这么难。”楚凝安用牙咬,动作很笨拙,咬了半天都戴不上去。
她伸过手继续让路寒秋帮忙,路寒秋看到绳上的口水,可给她嫌弃坏了,拿着卫生纸压着绳子闭着眼睛给她扣上。
楚凝安戴好就想帮她弄,被路寒秋拒绝了,路寒秋离她非常远。
楚凝安看她已经戴好了,说:“你现在手法不错啊,怪灵活的啊。”
“咳咳咳!”冬茵喊她俩,“吃饭啦!”
晚上煮的牛骨火锅,现在天冷,寒气上来,吹暖气只能暖外面,身子骨还是凉得。
尤其是路寒秋跟楚凝安,俩人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身上冷冷凉凉的,坐一起搓搓手就开始吃。
吃饭的时候聊聊天,斗斗嘴,吃饱喝足,几个人坐一起消遣,她们打牌玩到了凌晨,一不留神气温降低到了零下七八度,现在回去人要冻死,这俩人就留下来住,跟以往不同的是这俩人分房睡。
俩主人看透不说破,冬茵小声说:“路寒秋好怂啊。”
谢茗君说:“可能技术差没底气。”
冬茵压了根手指在唇上,“嘘,不要当人家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