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再次失算,他揉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在她落下时狠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是要戳进她的肚子里似的,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好吧,她承认自己没用,勾引他时拚命地勾引,就想看他失控,可是现在她负担不起惹火他的下场,她好累,她的腰要断了。
乾脆趴到他的胸前抱紧他,怎么都不肯动,「楚……」带着鼻音的柔媚嗓音,听来非常动人,「人家好累,饶了我,好不好?」撒娇,拚命地撒娇。
他抱着她,享受着佳人一阵阵的紧缩吸吮,满意地来回抚摸她饱满的臀部,「好,我们休战。」
看她唇边漾起笑来,他也跟着勾起唇角,「暂时的。」
一把抱起她,「换个地方继续。」于是抱着快要哭出来的人儿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个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头怎么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饿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束,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保险套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某处已经生龙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顶着,「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他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腹,暗示性地轻压,「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禽兽?」他唇边的笑更浓,「好词。」抱着她转身,将她压入床褥之中,「我还可以更禽兽些,你要不要试试?」
「你才舍不得。」她这次倒是没有被他吓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却又无比地心疼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拉着她做。
事实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让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说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别人。
「是舍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伸手去理她的发丝,免得被她压在身下扯痛她。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虽然全身酸软,但身子卸还是很清爽,看来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后,还是记得抱她去洗个澡的,即使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总是这样对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里,水中有酸有甜,各种滋味都有,让她的心都跟着那水一样变得复杂起来,自己都乱了。
「楚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长得漂亮,但绝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她的性子偶尔温柔,但那只是对别人而雷,在他面前,她爱哭、爱闹甚至还爱发脾气,她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好,又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接受她?
「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抱着她,抚开她颊畔的发丝,认真地望着她,「爱情有那么需要理由吗?」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说爱,听到了却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她甚至威动得想要流泪,「爱情?」
「是的,我爱你。」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因为爱,所以就深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她,满满的她,「因为爱你,我才会尽自己的一切对你好,我爱的那个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温柔,只要我爱她,就愿意给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刚好是那个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