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她有了感觉,当初那些疼爱的夜晚,那些灼热的记忆,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带了回来,冲到现在,她的身子泛起了熟悉的酸软,里面越来越热,随着他的抽插,水声越来越清晰,丝滑的液体从她的深处分泌出来,她的腿儿夹着他的腰,越夹越紧。
他左手臂挽起她的右腿,迫使她全然展露,一手掐握住抛饱满的胸,狠狠地揉着,舌头没完没了地纠缠着她的,她整个人被他按在墙上,重重地、狠狠地撞击。
她哀哀地叫了起来,带着泣音,他的每一下都顶在她最娇最软的地方,弄得她死去活来,偏偏身子被他狠压着,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顶弄。
「舒服吗,嗯?」他松开她的唇,舌头舔上了她的眼睫毛,将那里舔得湿漉漉的,一边故意逗弄她的敏感处,一边逼问。
「啊……楚……」她仰头叫了出来,身子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本来以为已经到岸了,谁知道后一波冲上来,更加猛烈,她的身子抖了起来,那些滚烫的、丰沛的汁液从身体的深处被他搅了出来,不断地往地板滴落。
终于,一波强劲的浪潮扑了过来,她尖叫着缩在他的身上,颤得像一片被狂风刮落的树叶,死死地抱紧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他停下,抱紧她,缠着她的舌拚命一样地吻,等她的高潮稍稍退去,他又动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不断,觉得自己在他灼热的体温下,化成了一滩水,他似乎嫌这个姿势不过瘾,又将她摆成了背向他,抵在她的身后硬硬地插了进去。
这样接二连三的快感将她打得晕头转向,她被他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扶着墙壁的手软得像是果冻一般,一直往地板瘫下去,他直接捧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身下却没有放过她,入得又深又准,她哭了起来,不断地哀求着,想让他快点结束,他掰过她的下巴,堵过去吃她的舌头。
「结束,嗯?你不是说只要我要,你就敢给吗?结束,还早着!」
她抖着身子,被体内流窜的快感给逼得说不出话来,舌头都在发抖。
他的体力实在是充沛得可怕,一如继往地花样百出,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一直做到她不知是第几次高潮,昏过去又再醒过来,他还在她的体内,呼吸急促,动作凶猛。
终于,他折腾够了,抵着她热热地射了出来,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他抱着她躺到浴缸里,她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处置。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柔柔地抚着,刚刚弄进去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还有热水,慢慢地淌出来,他唇边勾起难解的笑,抱起她,用乾软的浴巾将她包里起来,拿起毛巾随便擦了擦自己,就将她抱回卧房。
她早就昏昏欲睡,谁知他又抵了过来,「想睡了,嗯?」
她的眼皮早就涩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楚,让我睡,好困。」
他一时愣住,望着她那娇憨的半睡半醒的样子,望着她粉红的脸颊,还有那鲜艳的嘴唇,忽然觉得一切都比不过此时她在他怀中的摸样。
他的心,软了,咬牙切齿,恨不能就这样用力地咬她一口,可偏偏就是舍不得,抱紧她将她搂入怀里,虽然身体还是激动的,可是心,却莫名地平静了。
睡到半夜,外面的冷风不断地吹着,屋内早就已经停了电,他觉得身子不对劲起来,猛地一下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被热热的、暖暖的软肉给舔舐吸吮着,然后就是她炙热的嘴,这个家伙……
「舒以安!」他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扑到他的怀里拚命地亲吻他,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楚,把我玩坏,唔……」看来,她真不要命了,那么他也不必跟她客气。
于是风雨再度来袭。
第二天中午,他们总算气喘吁吁地休战,一整晚加一整个上午,他们做了睡,睡醒又做,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头的卫生纸被他们用得乾乾净净。
舒以安从头到脚没有一条肌肉是完好的,她累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麻痹地失去了感觉。
楚沛起身查看了下她的状况,眉头微皱。
「唔,怎么了,是不是坏了?」
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没坏,可是也差不多了,不顾她那里肿得厉害,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
一塌糊涂,这个女人,做起事来总是不管「楚沛,你抱着我。」她朝他伸手,眼里满满的企盼。
他瞪着她,「舒以安,你怎么……」
「我身体好痛。」她理都不理他的冷言冷语,直接皱眉呼痛。
他的脸立刻黑了大半,可是这次却伸手抱了她,她满足地滚进他的怀里,满足地想要叹息,「楚沛,对不起。」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抬起头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还有,我爱你。」
「舒以安,你跟我道歉,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他的声音很冷,非常泠。
可是她却已经不再害怕,「因为我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