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楚韫!”男子似笑非笑地打断她的话语。
临楚韫(二)
临楚韫(二)
“什么?”这一次,林初音是真的疑惑,临楚韫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过无数次,她知道那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帝王,她还知道是他刺伤了定泫杀死了萧钦,她更是知道在沐仪朝的百姓眼中,他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男子的笑容云淡风轻,眼眉之间有着一股不经意的温情:“我的名字,临楚韫。”
什么?什么?什么?
林初音大骇,不自觉地再次挪动了身子,他便就是临楚韫,那个冷血无情野心勃勃的临溪国皇帝,那个将长剑刺入定泫胸口的男子,被她视为仇人的临楚韫?
临楚韫对于她的反应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名字不应该是如雷贯耳的么?为何这小娘子的反应如此平淡无奇,难道是他的威名在整个沐仪朝并不似他所想的那般?在整个临溪国,他可是百姓们用来吓唬小孩的人物,但凡小孩不肯睡觉,父母便会说:“不睡的话皇上要来啦!”因为——
他不禁苦笑,在他的父皇临蓦宣驾崩之前并不曾留下传位的诏书,甚至连口谕都不曾留下,于是整个临溪国犹如一盘散沙,几位皇子争相争夺帝位,帝位争夺的战争是残酷血腥的,最后的胜利者是踩着自己兄弟姐妹的尸体以及鲜血迈向那最高处的,他夺得最后的胜利也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是最年幼的皇子,并不受宠,或许是隐忍太久,所以爆发出来的才会是无情吧!
“临楚韫,临楚韫,临楚韫……”林初音几近默念地重复念着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充满仇恨。
“嗯!”临楚韫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林初音别过头,低声自语,恍若诅咒一般:“若是你能够就此逝去,天下苍生便太平了。”
临楚韫听得清晰,似乎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话语,所以听到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怎么?沐家男子的女人难道只会说这些无用的恶毒的诅咒的话语么?”
林初音并不理会他,只是以自言自语的方式侧面回答他:“我们沐仪王朝的子民皆有一颗仁爱之心,不若临溪国皇帝这般冷血。”
“是么?”临楚韫反唇相讥:“你可是忘记了沐仪朝是怎样建立的么?”
临楚韫(三)
临楚韫(三)
林初音霎时无语,对了,沐仪王朝是怎样建立的呢?冷酷无情的虐杀,仇恨超越爱情的战争,她所景仰的锦清帝也是那般无情之人呢!
临楚韫记得父皇曾经讲过那一场战争,他说他亲眼看见了锦清帝杀死了轩辕国的皇帝以及王爷,据说那是她的丈夫以及情人,他还记得每次提及锦清帝,父皇的眼中总是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苦楚,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哀伤以及遗憾证明了父皇这样一个性情中人也曾与锦清帝有过渊源,他称呼她为——清尘。
“所以你并没有资格来说我残酷说我无情。”临楚韫似乎有些得意,单手揽过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邪笑道:“你说若是让沐定渊或者沐定泫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被我临楚韫占有时会是怎样的心情呢?”说罢手掌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她的肌肤。
林初音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这个时候她没有想到定泫,她只是想到了自己是沐仪王朝景睿帝的皇后,她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怎堪承受敌国的皇帝这般的羞辱呢?
临楚韫的黑眸变得更为幽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紧紧地盯着她的愤怒的眼眸道:“没用的,这里是我临溪国的国土,即便你叫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即便无济于事,她依旧要捍卫自己的清白,林初音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临楚韫笑意渐浓,大胆地猜测:“我猜你是沐定渊的人,不仅是因为你身上浓重的龙诞香,更因为这个……”他突然自她的衣襟扯出一件绣有凤纹的小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么?”
林初音痛苦地闭上双眼,第一次放低了姿态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不太可能!”临楚韫将手中的小衣甩了出去,一点一点温柔地解开她胸口的衣襟,这是一种威胁的动作:“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初音用力拉住自己的衣襟,大声地嘶吼着:“林初音,林初音……我的名字叫做林初音……”
“林初音么?”临楚韫移开手掌,细细地念着这个名字,莫非身下的女子便是那个被沐定渊遗忘了整整十五年的皇后么?有趣,真是有趣,他是从来没有想到战争中也会有这般有趣的事情发生。
威胁与反威胁(一)
威胁与反威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