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饲: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极富韵律的一首欢快调子,饲主们的音色都很不错,魔饲唱歌堪比专业歌手,深饲唱歌特别甜美俏皮,帝饲声音很有磁性,打电话会以为是大帅哥,一见面就毁了……难道作者是嗓音控?),看在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等我病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作者:我真的是赏月……
2、
帝饲这一天卧床用手机看机器猫,作者写着小说听到他一声哀嚎,作者走过去:你怎么了?
帝饲:我忘记用wifi,我用了手机流量看动漫,看了一整天。
作者:你脑子烧坏了,做傻事很正常。不就是钱嘛!从我的零花钱里扣!(作者堪为一代豪气干云的侠女)
帝饲: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
作者:啥?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清了?一定是今晚的月亮太吵了,我先去写小说了。
章节139和尚命苦
无毒和尚破了戒,万念俱灰,由着阮娘将他拖进了柴房,红绳一吊,缠成了茧倒悬着,要生不得,要死不得,垂目伤悲,奄奄一息。齐三公子早吩咐由着阮娘处置和尚,阮娘手下不打算留情,先要饿和尚几日,和尚举目来,柴房里只有风干悬挂的肉脯伺候,是阮娘有心要看这和尚把持得住还是不住?
忙活完此事,阮娘领着陶五柳前往浮图塔旁的禅房,查验孟景兰所中之毒,陶五柳仔细查过,心下有了数,回到禅房,告予宁晓蝶道:“这女尸是中乌头草毒而死,而这乌头草于此处山林生长得十分繁茂,再下山去就稀疏了。”
言下之意,凶手竟有极大的可能是天宁寺中,但除此之外再无头绪,而天宁寺僧侣、香客经年往来,更何况睽隔了十年之久,海茫茫的,哪个才是罪魁?
这边宁晓蝶头疼得很,那边齐三公子却领着谢阿弱往天宁寺水泉院游赏春光去了。日光明丽,参差花影,微风吹拂,轻重花香,这水泉院乱石中修了亭榭雨廊,园外有一株三生树,原是数百年前一棵槐木,枯死后又生了一株楝木,待楝木寿极,又生出一株柏木来,看那参天大树外生了两圈枯树桩,三生树之名倒不像是假托的,是而瞧起来别有韵味。
绕过三生树去,进了水泉院月洞门,过一座小桥,即是满园盛放的梨花树,树下放生潭里红鲤游动,□看似无主,常有熏风戏弄,鱼儿闲觅处,正是零落的梨花,深深香白拂衣来,拨心弦的美。
齐、谢二坐一处小榭内,共看此春光,世上莫有比这更快活之事。随侍的青衣小侍捧来一张古琴,鹿角灰胎、通体黑漆,纹络似流水断出剑锋,池内纳音左上有黑红漆书道“陶陶兀兀”,谢阿弱瞧了,只奇道:“怎么好好的一张琴取了这么个怪名字?”
公子调弦、抚琴,笑道:“这琴原先的主是个狂,终于开襟饮酒,常说‘任他上是天,下是地,他只要陶陶兀兀大醉于青冥白昼间’。今日春光正好,蝶飞蜂扰于花香间,不正是痴醉得陶陶兀兀?”
谢阿弱听着一笑,他偏爱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道:“这琴原来这般应景。”
两悠闲,宁晓蝶拂着梨花枝寻过来,亭榭下道:“同做蝴蝶,翩跹梨花的陶陶兀兀,为何却忙得愁苦不堪?”
谢阿弱听了,居高临下揶揄道:“看来宁兄查案没头绪了?”
宁晓蝶道:“算是有,也算是没有,还要借冷泉剑一用。”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宁公子怎么打起机锋来?”谢阿弱道。
“陶五柳查了那孟景兰所中之毒是乌头草,这乌头草偏长天宁寺山林里头,猜这凶手就是天宁寺中,是而说查案有些头绪;可天宁寺头不少,是哪个还没有分较,是而又说没头绪。”宁晓蝶举头看这梨花林子里,春光有蝴蝶作伴,齐三公子也和谢阿弱眷属相依,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虽说这好心忒没好报!
谢阿弱笑道:“那为何又要借冷泉剑一用?”
“京城曲之通已死,只留下他徒儿乐绛居住曲府,想托乐绛画幅曲之通相貌来,怕他不肯,与乐绛也算是有些恩情,冷泉剑作个信物,倚仗薄面,请他卖个情总是肯的罢?”宁晓蝶道。
谢阿弱闻言,思忖道:“要曲之通画像作什么?莫非是要找假扮……”
此时齐三公子拂了琴面上的梨花,略一拨弦,一声清流般的琴音掩过谢阿弱的言语,他淡淡道:“言到此处即可,恐隔墙有耳。”
谢阿弱会意,对宁晓蝶道:“既如此,去房中取了冷泉剑,但不知要派谁去京师?”
宁晓蝶道:“看魏冉方从京师回来,熟门熟路,就请他走这趟了,快则三四日,慢则六七日就能回来。”
谢阿弱点点头,御龙门之事已了结,魏冉去京师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看他留天宁寺闷闷不乐,出门去散散心也好。宁晓蝶就去张罗这件事去了。
此后几日,天宁寺各佛殿忙于法事唱经,光阴易过,这日已是第四天,佛诞会已至尾声,寺中香客陆续下山,却说无毒和尚被关柴房,日日忍饥耐渴,阮娘时不时去瞧他,看他垂目装死,笑道:“和尚倒真是硬脊梁!不过做和尚有什么好处?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不能享受男女之乐!——听闻竟偷看得公子与阿弱的床上风光,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可否透露一二?”
魏园中大多没正经,和尚敛神,浑不搭理,阮娘笑道:“和尚也别装清高了,早看穿了,问,这柴房三十七块腊肉怎么少了一块,只剩三十六块?还有这酒缸子,昨日往缸里刻了一道横线,今日怎么浅了几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