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是属狗的啊。”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了,咱们家只有一个女主人就行了。”他这个小媳妇,有时候真是笨死了,这两天他们爷俩都看出来她有心事了,那还不知道她担心什么,倒是个好儿媳,就算心里边不喜欢也不说什么。杨老爹根本没那个心思现在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何必去找不自在。
“咱爹可跟我说了,早点给他生个大孙子让他抱才是正经。”
瑾娘脸红了,“这又不是我说的算的。”他们俩房事频繁,杨震海精力旺盛,除了小日子那几天,几乎没天都要,如果不是她身体恢复的快,可承受不了,他们又没避孕,按理说应该有了。
杨震海听了坏笑,“看来我还是要更努力才行。”
“你坏死了。”瑾娘使劲的敲了他一下,这人哪还有一点正经,跟在外人面前两个样子。
彩娘说媒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不过之后几天家里陆续有媒婆上门,都被杨老爹给打发了,杨震海的几个伯父叔叔还过来过来问问口风来着,杨老爹明确的拒绝了。他是真没那份心思。
以前杨震海他娘在的时候,他们俩感情很好,当然现在他也不是因为放不开杨震海他娘才不续弦的,主要是他本身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很淡,家里儿子媳妇孝顺,他过的自在,身体现在也不错,没什么病痛折磨,成日的四处溜达,看看几个儿子的地,放放羊,钓钓鱼,闷了去村里几个兄弟家串串门,日子别提多逍遥了。
对于瑾娘他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其实他也觉得奇怪,陈家怎么能养出这样一个闺女,长的就不说了,漂亮的都能选进宫,懂事明理,勤快手巧,对他更是跟亲生爹似地,什么事想到前头,亲近不逾越,守礼却不会死板。亲闺女也不会比她做的更好了,他们一家三口感情那是深厚着呢,除了还没抱上长子长孙,他就没有不好的。
要是再加个人,说不定日子就不这样了,杨老爹这么想着,更是没了那个念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好好的过日子才好。
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家里该晒的,该入窖的,都入了窖,杨震海进山又采了些野物,其中瑾娘最高兴的就是山核桃和毛栗子,山核桃虽然个头小,可是味道不错,杨震海找到几棵核桃树,不少核桃都熟透了掉下树,外面的皮子都晒干了。采回来铺了半个院坝。又在山里边找到一小片毛栗子,多数调到地上,杨震海只弄回来两筐,这东西以前吃的人少,还是荒年用来充饥的,他只是看媳妇什么都能做些才弄回来,没想到自家媳妇做栗子的花样还真多,味道也好,尤其是栗子糕,栗子饼,栗子红烧肉,栗子鸡,栗子饭,都特别好吃,杨老爹尤其喜爱,就想着明年移栽几棵栗子树到后边山地,明年也要记着点栗子成熟的时间,早点进山里采摘。
折腾半个月,天气开始凉了,杨震海把家里多余的粮食买了,去掉税,剩了八两银子,本来种的不多家里还留了一年多的口粮,能剩十两已经很不错了。杨老爹都说今年是个丰收年。地瓜和土豆出去做种子和自家吃的,剩下的被杨震海卖给了县城的酒楼,瑾娘提供了几样地瓜土豆做的菜,最后连带做菜秘方,一共买了五十两,算是挣着了。地瓜买的不贵,贵的是做菜秘方,瑾娘还让杨震海跟酒楼签订合同,连续供应三年,按照每斤五文钱。
别看这个价钱好像挺底,实际上这相当于粗米的价格,而地瓜出息大一点的一个就一斤,很压秤,地瓜还是高产,每年光靠买地瓜土豆的钱就够他们一年零花了。
不过这合同最多也就能签三年,虽然这地瓜土豆现在只有他们种,可很快就会被人学会,之前又给杨震海几个弟弟每家五十斤的种子,明年也要种,陈家和瑾娘的姐夫张家也给送了,估计三年后整体价钱就会降下来,这东西好种,产量高,注定了价钱不会贵。
当然他们也不靠这个赚钱,现在有这么多收入就不错了。那家酒楼之所以同意他们这个价钱供应,也是看着今年独家的面子。
杨老爹又去钓鱼了,他们家后面的水潭不大,却是活水,里面竟也有些鱼,个头还不小,杨老爹现在最喜欢在那钓鱼,回来的时候顺便捡鸭蛋。
前几天家里的几只大鸭开始下蛋了,只是从来不在家下,特别喜欢水潭边竹林里,杨老爹现在就算白天不出去,傍晚也会去那边转悠一圈把鸭蛋捡回来,以前瑾娘腌的鸭蛋已经能吃了,现在老爷子每天早上半个,所以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鸭蛋漏网。
杨震海进山打野物,现在正是秋猎的好时候,不但他去,还找了老二老三,加上瑾娘的两个哥哥,这两天陈家兄弟都在瑾娘家住,要是没有杨震海其他人是不敢进去的。
瑾娘自己在家,坐在东厢的大炕上做冬衣,听见门口的铃铛响,走出去一看竟是四弟妹。
“四弟妹怎么有空过来?”真是难得的客人,她身后还跟着她的陪嫁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想着嫂子了,过来看看。”老四媳妇脸上露着笑容,说话那个柔软,就好像几日没吃饭饿的。
瑾娘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41 第 41 章
“嫂子可真是贤惠,把家打理的这么井井有条。这是给老爷子做的冬衣吧,看着裁剪,真是不错。”老四媳妇坐在炕边上,把瑾娘正做着的冬衣拽到身边看着。
瑾娘暗自翻了个白眼,这棉袄刚续上棉花,根本看不见那一面,怎么知道剪裁的什么样。不过面上还是带着笑说“我这也只是随便做的,倒是弟妹,身边有春喜在,什么事都不需自己动手可是舒坦的紧。”要是让她一天什么都不做,估计她自己就能闲傻了。
老四媳妇满脸笑容,“可不是,要是没有春喜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话间遮不住的优越感,说完看了一眼身后带来的女人,“嫂子今个我过来,可是给你解难来了。”
说着摆了摆手把那个女人叫道身边,“咱们自从分家后,爹一直是大哥大嫂伺候,我这做小儿媳妇的也没尽什么力,心里边总是过意不去,正好我前个去县里我哥哥家,在街上遇见了她,她家里男人没了,婆家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