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起来说。
“起来,你跟我讲这些做什么,再说我跟白老师也没有什么关系!”牵男一脸不高兴地说。
“形势严峻呀,情敌来啦!”起来虚张声势道。
“起来,你不要瞎说好不好?人家是同事,人家是来找白老师有事,我看人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牵男冲了起来一句。
起来根本也不在乎牵男对她的态度,她嘴里继续不停地说:“牵男姐,你看人家有文化的人,人家城里的人,跟咱们就不一样,你看人家看上去好像年龄比我们大,但你看人家的肤色、气色,有多鲜、有多艳,连说话的声音都跟唱歌一样。你说,这样的姑娘在白大哥面前,白大哥能不动心吗?”起来越说越离谱了。
“谁说她是姑娘?”牵男突然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难道她不是姑娘,还是结过婚的吗?”起来没有想到牵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脸狐疑地望着牵男,期待她的解释。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衣服了!”说着,她端起盆出了屋子,向水池走去。
牵男为什么要说她不是姑娘呢?而且说得口气又是那样的肯定?起来觉得太惊奇了。起来非常了解牵男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很稳重的,对任何事她也都不是随便下结论的,但是如果她一旦开口,那说出话来都是非常有谱的。这一点起来对牵男深信不疑。不过,话又说回来,起来在这件事上,她对牵男还是有怀疑的,怎么她就能一眼看出她不是姑娘,而我为什么就看不出来?精明过人的起来,她似乎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
牵男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显得无所事事,就跟小白兔玩,玩腻了又躺到床上看书,看了几页又看腻了,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起来觉得自己心神不宁,烦躁不安,究其根源主要是隔壁这个白大哥的同事所引起的,凭什么她认为她是姑娘,而牵男却认为她不是姑娘?而她如果真的不是姑娘,可为什么长得比姑娘还像姑娘那般好看呢?
起来把头伸到门外,朝白大哥门口那边瞧了瞧,不见有什么动静。“她在屋里做什么呢?我得去侦察侦察!”于是,她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
起来一进屋,就看到一幕她不愿看到,更不想看到的情景,她见她把刚才牵男没有叠好的被子已经叠好,又在忙着整理桌子上的东西。
“王同志,请您喝水!”起来把水放到桌子上,脸上对王思挤出几丝笑容。因为笑容是挤出来的,所以一点也不自然,也不生动。
“谢谢!”王思接着说:“起来,你跟牵男比起来你显得更单纯!”
起来不解地说:“你说我单纯,那意思就是说牵男她不单纯啦?那她不单纯,那她就是复杂了,不好了?”
王思笑了,说:“我没有说不单纯就不好,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起来比牵男要小,而牵男给我的印象很成熟,她是不是已经结过婚了,或者有男朋友了?”
起来马上惊讶地说:“哎,你可不能这样随便说人家呀,人家跟我一样,是个大姑娘哟!”
王思说:“你问过她结没结过婚吗?”
起来说:“没有呀!”
王思说:“既然没有,你又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结过婚?”
起来认真地说:“这还用问吗?我们现在两人一天到晚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她要是有男人,要是结过婚,我还会看不到吗?”
王思听罢,朝起来淡淡地笑笑,轻轻地摇摇头说:“不跟你谈这些了,你是小姑娘,跟你说你也不懂!”说着,王思继续做她手里没有做完的事。
起来从白大哥的屋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屋里,她觉得刚才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太令人费解了,太叫人莫名其妙了。牵男姐跟我说,王思不像姑娘,像是结了婚的,而王思又跟她说,牵男不像姑娘,也像结过婚的。为什么她们两人互相都能看出来,而我就看不出来呢?今天到底是怎么啦,是不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啦?我不相信,我看她们两人根本就都没有结过婚,她们都在骗我,因为她们都喜欢白大哥,追求白大哥,所以相互嫉妒,相互猜疑,相互攻击,相互诋毁。
天渐渐地晌了,牵男一盆衣服也洗好了,她回到屋里见起来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杂志,就说:“起来,你也应该过去陪陪客人!”
起来拖腔怪调地说:“我去啦,人家在给白大哥整理东西忙得很哩,你呀,我看趁早死了那颗心吧!”
牵男没吭声,脸色显得不太好看。
这时,王思从隔壁走了过来,她对牵男说:“牵男,天也不早了,我不等他了,白老师回来务必请你转告他给我打个电话,就说厅里有急事找他!”
牵男说:“你放心,我一定转告!”
王思说:“那就麻烦你们两人了,欢迎跟白老师到我们单位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