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
“依我看,你分明就是因为镇北将军秦岳死在匈奴大军的手里,心生怨恨。”
“这才会置北疆边关六郡的领土和数百万百姓的生命安危于不顾,故意阻挠陛下接受与匈奴的议和!”
左丞相吕璋满脸冷笑道。
“左丞相大人说的对!”
“秦太尉,你不能因为镇北将军的事情和一己私欲,就置北疆边关六郡的领土和数百万百姓的生命安危于不顾!”
……
一众文臣士族的官员们纷纷指责道,愣是给秦厉甫扣上个为了私欲的帽子。
“你们……”
秦厉甫气坏了,对吕璋等人怒目而视。
不过,他是武将出身,论口舌之辩肯定不可能比得过吕璋和一众士族文臣。
于是他暂且忍下心中的怒火,不再跟吕璋等人争辩,把目光投向了夏皇。
“陛下,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匈奴人狼子野心,我们大夏皇朝绝不能接受他们的裹挟和勒索,与他们议和。”
“臣恳请陛下为了我们大夏皇朝的江山社稷考虑,尽快派兵支援平城和句注塞,打退匈奴大军的入侵!”
秦厉甫满脸诚恳的奏请道。
“臣等附议!”
“请陛下为了我们大夏皇朝的江山社稷考虑,与匈奴的大军抗争到底!”
……
秦厉甫身后的很多武将,包括卫尉卿张世玄在内,纷纷跪下来奏请道。
“陛下,万万不可!”
“匈奴二十万的大军铁骑已经陈兵边境,平城和北疆边关六郡肯定不可能守得住。”
“请陛下为了北疆边关六郡的领土和数百万百姓的生命安危,考虑接受与匈奴的议和。”
……
左丞相吕璋和一众文臣官员们,纷纷跪下来奏请道。
一时间,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们分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以秦厉甫为首的主战派,另一个是以左右丞相两人为首的主和派。
“好了,你们都别争了!”
望着眼前两个派系立场不同的官员们,夏皇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