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种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这个银甲小将的年纪太轻,他多半是第一次率军上前线打仗。”
“就算是他自幼熟读兵书,最多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这不可能想得出如此高明和周密的计谋……”
乌稽逐有些迟疑的道。
虽然他不知道银甲小将秦铭是什么来历和路数,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
大夏皇朝奉行的是军功制和爵位制,军中的将士通常只有通过军功的积累或者是父辈的余荫,才能够晋升为校尉和牙将以上的中高层军官将领。
以秦铭不足二十岁的年纪,竟然能够担任援军的主将,负责率领一千骑兵支援平城,其级别与校尉和牙将相当。
这多半是京城里的某个世家子弟或者是将门子弟,是通过关系进入军中,想要趁机捞些军功,为以后的晋升铺路。
像这种捞军功的关系户,大多数都没有多少真才实学。
况且,秦铭的年纪太轻,极有可能是第一次率军上阵打仗,没有什么战争方面的实践经验。
这绝不可能因地制宜,想出袭营和埋伏这么高明的计谋!
“嗯,说的也是!”
“以他的年纪,的确不太可能想得出这么高明的计谋。”
“应该是我们太高估他了!”
伊夫去卑、独庐和囊度三人闻言,都很赞同乌稽逐的观点。
毕竟秦铭的年纪太轻,只是个汝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再加上秦铭是通过关系成为援军的主将,并非是在边关军营中依靠军功和真才实学晋升上来的将领。
他们宁愿相信这次的计谋是杨隆和平城里的几位偏将想出来的,也绝不相信秦铭一个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和战争经验的关系户,能有本事想得出这么高明的计谋!
一念及此,他们几人心中的疑虑尽去,同时也松懈了对秦铭的警惕和防备,谁都没有把秦铭一个黄口小儿给放在心上。
“大王,不管这次的计谋是谁想出来的,这都不重要。”
“现在敌人第一次袭营取得了成功,给我们匈奴的左翼大营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接下来他们很有可能会故技重施,利用我们匈奴先锋军没有城墙防御的弱点,继续派人夜袭我们先锋军的大营。”
“这点我们必须要严加防范才行,以免再次着了敌人的道儿!”
乌稽逐一脸凝重的道。
经过这次袭营的事情后,以他的智谋和心计不难看出,没有坚固的城墙防御,是他们匈奴一方最大的弱点。
如今平城的守军一反常态,竟然主动出击夜袭他们匈奴的左翼大营,并且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尝到了一些甜头。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平城的守军已经看穿了他们匈奴先锋军的弱点,后续很有可能会再次实施袭营的战术。
这点他们一方不得不防!
“嗯,你说的对!”
“我们必须得严加防范,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听见乌稽逐这么一说,伊夫去卑、独庐和囊度三人的神情都变得慎重起来,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轻视平城的守军。
“囊度,你这次率军追击围剿敌人失败,导致我们一方白白损失了两千多名匈奴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