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延从厨房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问姜蔓,“还不去睡觉?”
姜蔓有些迟疑地说到,“我在哪张床睡?”
“我他妈还没死!你就想分房?”傅政延今天的脾气一直不好,意难平。
“可我……”姜蔓皱眉看了他一眼,“我一个月都不能同房。”
傅政延没说话,显然,他对女人刚流完产一个月不能有房事,是了解的。
凭他在床上的那个德性,都一个月没做了,能忍住?
不过,今天晚上他倒是真的忍住了,没做。
但是,他一直在姜蔓的胸前拱,拱得姜蔓心浮气躁的。
他还摸着姜蔓的小腹问,“疼不疼?”
姜蔓想到那个流掉的孩子,也很伤感,她说,“麻药刚过的时候是疼的,现在不疼了。”
她还抚摸了一下傅政延的头一下,“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我。”傅政延说到。
原本,他提出离婚只是想警示她,不要让她跟杨琰走太近,没想到,阴差阳错,她把他的孩子打掉了。
所以,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想到此,他把姜蔓嘬得又红又肿又疼。
姜蔓疼得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捶打他,可似乎更把他已经潜藏一个多月的欲望揪了出来,他翻到了姜蔓身上。
“我不能做!”姜蔓脑子挺清醒,警告他。
他这才偃旗息鼓,说了句,“睡吧。”
第二天姜蔓醒的时候,他已经起床在刮胡子了。
看到姜蔓醒来,问她,“你今天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
“不行,我得上班。”姜蔓坐起来,靠在床头。
“要不要一起……”傅政延说了一半,才察觉到自己说错了。
姜蔓跟他已经不在一个公司了。
她决绝地辞职去开自己的律所了。
想到此,他有些恼火。
他把剃须刀在桌面上磕了几下,“起来我送你去上班。”
姜蔓一直从镜子里盯着他,她晓得他情绪的变化。
她没说什么,乖乖地起床了。
姜蔓的律所和傅政延的公司并不顺路,他先绕路把姜蔓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