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珠冷笑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她直勾勾地盯着风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人,您真的以为我是个傻子?我母亲的死,背后绝对有你的推波助澜。您为了霸占我母亲的嫁妆,还为了扶您那心爱的侄女鲁敏静成为风府的女主人,不惜对我母亲下毒手。您自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但别忘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风老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显然没料到风琼珠会如此直接地来揭露她的罪行。
她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但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你有什么证据?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风琼珠轻蔑地笑了笑:“证据?老夫人,您真的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来与您对峙吗?我手中掌握的关于您见不得人的秘密,可不止一星半点。”
风老夫人脸色愈发难看,她强作镇定地瞪视着风琼珠,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到破绽。
“琼珠,你别以为你能威胁到我。我是这风府的老夫人,有的是手段对付你。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我保证你会后悔莫及!”
然而,风琼珠却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老夫人,您错了。我不是在威胁您,而是想要让您面对事实。至于您的那些龌龊事,我该先从哪一件说起呢?要不就从您并非风廷敬的生母这件事开始?她的生母也是您下毒残害的吧?”
风老夫人闻言,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被风琼珠掌握,再挣扎也于事无补。
于是,她换了一种语气,试图与风琼珠达成某种协议:“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乱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些好处。”
“祖母,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您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想要回我母亲的嫁妆!”
风老夫人脸色一僵,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可能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么多年,为了你父亲的官位上下打点,你母亲的嫁妆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风琼珠缓缓地从袖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纸张。
她轻轻地将纸张展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当年她母亲嫁妆的详细清单,以及一系列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指着纸张上的某一处,对风老夫人说道:“这是我从母亲遗物中找到的嫁妆清单。您看这里,清楚地写着有一批珍稀药材作为嫁妆之一。而您,恰好在我母亲病重时,以治疗为名,将这些药材全部取走。”
风老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她试图辩解道:“那……那又能说明什么?我只是为了救你母亲!”
“救她?”风琼珠冷笑一声,“若真是为了救她,那我母亲为何还会离世?更何况,我母亲精通医理,即便在有这么多珍贵药材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离世。而且,您在我母亲刚去世不久,就迫不及待地扶持鲁敏静为正室。那个风若烟可只比我小一岁,这意味着风廷敬和鲁敏静在我母亲刚成婚时就已经暗中勾结在一起了。”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风老夫人虽然嘴上强硬,但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风琼珠不再多说,她轻轻地将手中的纸张放回袖中。
随后,她取下手上戴的手镯,轻轻拨动手镯上的一处机关,倒出一粒药丸,她迅速掐住风老夫人的下巴,将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风老夫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使劲地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那颗药丸吐出来,但已经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