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还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怎么不去死!”
沐夏的耳边充斥着眼前男人的愤怒,只觉自己脖子将要被他抓断,痛的吭不出半个字,此刻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呼吸难畅。
不,她不能哭,不能在他眼前示弱,更不能让他看出丝毫的破绽。
她的目光偏离了他的视线,望着他身后的窗帘,这里的光线太暗了,唯有街边溢进来的路灯,才能勉强让她看清,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想,如果这样死了,应该算得上彻底解脱了吧?
不!她现在还不能死,因为团子还等着她。
“我在跟你说话!你以为这样不说话装哑巴就没事了吗?休想!”
恶狠狠无情的话像带刺的钩子,刺进她的血肉里,挖掉了她的心脉,她痛得浑身一颤,只能撑起最后一点尊严,抽了抽鼻息,说:“墨先生,你这样算是谋杀吗?”
此话落下,似乎火上浇油,他那双原本魅力夺魂的眸子,此刻早已被仇恨侵蚀,沐夏冷笑道:“墨先生,我看你是言情戏看多了,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爱你吗?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认识你吗?怕是你认错人了吧?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我见得比你吃的盐还要多。”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害死那么多人,你不觉得自己羞耻?况且你的命根本就不值钱,也不必继续装了,尤其是你身上的狐骚味儿让我恶心至今!”
他怒火中烧,撕开了她肩膀上的衣服,沐夏顿时惊恐,将他推开,护住自己的身子,警告道:“墨先生,请你自重!”
啪!
突然,随着清脆的声音,耳边传来一阵剧痛,火辣辣的灼痛感让她的眼眶翻滚着热泪,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目光凶狠,正如一匹发怒的恶狼,拽住她的头发逼近自己的眼下,咬着牙根不屑鄙夷说:“自重?万人骑的,肮脏的连公用厕所都不如,谈何尊严?你不就是
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吗?那么我给你五十万,做我身边的一条狗如何?嗯?”
沐夏不由得心颤,与他相识十年,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她的吗?
曾经美好的过往,在这一瞬间化成了尘灰,满胸的委屈差点奔溃,最后她只能低着头硬生生咽下。
可是她知道,团子的手术费还差这笔钱,尊严和团子的命相比,她很清楚哪一个更重要。
沐夏咬了咬下唇,艰难的说出好字,可谁知,墨安勋大声冷笑,抓在她头发的手也越发的用力,淡漠道:“沐夏,你知道吗?你这张嘴脸让我恶心!”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又说:“既然是畜生,那么你应该知道如何伺候好自己的主人,对吧?”
此话落下,正如千斤重锤砸进她的胸口,沉闷的回响。
对于他暴力的骑上身,她不再挣扎,任凭他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