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椿闻言也是蹙了蹙眉,然后杵着下巴说道:“那不如算一算?算算不久不知道了吗?”
虞夕点头:“也行。”
随即手指打出一行字来,那边很快便回了消息。
“你能说一说具体情况吗?”
那人有些不敢置信,小心翼翼编辑了许久才发出一条信息。
“大师是这样的。我原本是共栖村的一个普通小农民,因为结了婚,有了孩子,这开销就大了。我就在外地打工赚钱,今天是我儿子出生三个月,我都没时间回去看一眼他。终于今天把工地上的事情干完了,我就想着回家看儿子,正上了306公交车,然后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车上20几个人全都出不去了。不管我们怎么办都出不去。”
虞夕看完孤独者的短信,眉头蹙得更深了。将两天信息接着在一起,这被困在公交车的男人,三年也没有出去过。他这吃什么?这三年又该怎么生活呢?
虞夕按下心中的疑惑,根据男人的信息,开始梅花易数。
手指飞快地运动着,来人的信息也越来越清晰。
男,三十三,身材中等,家庭贫寒,幼年丧父,其母改嫁,双亲缘浅,有妻有子。
虞夕抬眼与温椿对视,是真的,温椿点头,虞夕思索了片刻,便打出几行字来。
“你能具体说一说吗?”
那边的人很快便回应。
“可以可以。就是这样的,我一早上大概六点半点钟的样子便上了这辆公交车,因为我们这边公交车最早班六点,这点我倒是觉得不奇怪。接着我便在车上睡着了。等我一觉睡醒,就发现出不去了。”
虞夕看着这几行字说道:“你能在具体点吗?或者我们直接连线也行。”
胡斌看到这一行字时,也是猛地一拍大腿,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连线呢!他旁边的人被胡斌这一大叫,魂都给吓飞了。
扭头对着胡斌骂骂咧咧道:“你小子在干嘛呢?叫冤呢?”
胡斌伸手不好意思的向几人行抱歉的手势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相处三年了,大家都了解彼此的脾气,那人也就是嘴硬心肠倒是不坏,胡斌连声抱歉后,那人便没有在说什么。
只是胡斌身后和他关系好的男人伸头小声询问胡斌出了什么事情。
胡斌将自己刚刚的事情给他讲一遍,那人激动地大叫起来:“你联系上外面的人呢?”
众人听见那人的话齐齐扭头过来,围在胡斌周围,更有甚至直接一锭子打在了胡斌的脑袋上:“你这小子有重要消息了,居然不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