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手劲多大可想而知,自然不是过家家那么简单,裴映寒被打的偏过头,血迹顺着嘴角流出。
裴映寒低头:“师傅……”
裴映寒的师傅裴策峰愤怒的将一只编织而成的蚂蚱丢在裴映寒脚边,裴映寒低头去看,正是自己送给玉妃娘娘的那只。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人,他是圣上的妃子!这么些年我一直觉得你最懂事,没想到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裴映寒你是想要整个暗阁为你赔命吗!”
裴映寒低头听训,没有否认自己的行为,“映寒不敢。”
裴策峰冷哼,负手而立:“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待会我带你去见圣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知道?”
裴映寒没说话,裴策峰哀叹一声:“你这土货,要是把勾搭玉妃娘娘的心思花一半用在人情世故上,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裴映寒的脸可见的红了,只不过在鬼面具的覆盖下无法发觉,只有他自己隐隐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流。
“我们只是朋友……”
裴策峰气笑了:“朋友?”
他转身就是一脚,给裴映寒踹了两米远,裴映寒翻身撑起身子,咳嗽着将血吐了出来。
“零八号,告诉我身为暗卫的职责是什么?”
裴映寒抿唇,随后缓缓道:“身为暗卫乃国中器重者,一生无友无朋,亲缘淡薄,为的是能全身心保护天子,无论天子有何要求,都要尽全部力气去完成。”
“知道就好,哼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裴映寒没说话,把裴策峰气的半死,气的他又踢了裴映寒几脚,力气都不轻。
裴映寒轻咳几声,喉咙里发出怪异难听的声音,“师傅,我和玉妃娘娘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越矩的行为。”
裴策峰道:“你这不叫越矩,是僭越!圣上的妃子岂是那么好招惹的?更何况玉妃!”
裴策峰拧眉叹气:“早知道今日,几年前就不该派你看着玉妃娘娘……”
“若是圣上问你话你思考着回,实在推不掉就往玉妃娘娘身上推可知道?”
这边裴映寒还没开口,御书房的小顺子就已经开始来提人了。
只听他尖着嗓子喊道:“裴大人何在?”
裴策峰立马换上笑脸:“顺公公来了,真的麻烦了,这不人已经给圣上准备好了。”
“这小子确实该整治一番,只是……”裴策峰塞了一沓子钱在小顺子都怀里,“比较上我的徒弟,还请顺公公能多多美言几句。”
小顺子笑了几声,又将钱还给裴策峰:“圣上最是忌讳行贿,这钱杂家可不能收。”
裴策峰看着笑眯眯的小顺子,忍着想一拳打死他的冲动,将裴映寒叫出来。
然后裴映寒一天一夜没有回暗阁。
在刑房里,浑身是血的裴映寒被绑在刑架上,面对着邬乘御也丝毫不怯懦。
这引得邬乘御的敬佩,只不过面前这个男人想撬他墙角,想要送他绿帽子戴。
“说来,朕倒是没有见过你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