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是真的贱,女装穿多了他竟然习惯了这种日子,甚至羡慕起来女同学能光明正大的化妆,戴发卡,喷香水。
楼钟玉慢慢抚摸上自己的额头,刘海下面有一条小疤,是送他来到这里的一条疤,说来楼钟玉也好奇,这么一条小疤原主竟然死了,真是老天不佑,命该如此。
祝愿原主早登极乐,往生净土吧。
楼钟玉这么想着,浑身都应激的发抖起来,邬乘御感觉不对劲,还以为自己的话伤到楼钟玉,不过他没想着道歉,而是想要补偿他。
在他眼中,现在的楼钟玉只需要金银财宝就能哄好,若是没有,一顿狠淦也能让人连连求饶,玄铁变为绕指柔。
“不喜欢?那玉儿可有看上什么宝物,只要朕有都给你可好?”
“不要。”
楼钟玉靠在邬乘御怀里,柔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猫,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语气委屈:“臣妾自是喜欢的,只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别人知道了会欺负我的。”
邬乘御眼神晦暗起来,他知晓玉儿肯定遇到了什么,瞧他这副可怜模样邬乘御心中不免起了怜惜之意,大掌抚摸他的发,柔声安抚:“有朕为玉儿撑腰,谁敢欺负玉儿?”
若是没有撤绿头牌这一出,楼钟玉或许会信,只是他知道帝王心易变,自然不敢将全部信任押注在虚无缥缈的帝王宠爱中。
楼钟玉噘嘴,旁敲侧击的指责埋怨:“不知道是谁撤了我的绿头牌,还不让我去御书房,最会欺负我的就是皇上了。”
“皇上都不知道,我在鸾鸣宫跪了好久,膝盖都红了,你还不愿意见我,我好伤心的。”
邬乘御看他气恼可怜的样子就觉得有趣,炸毛小猫尤为娇憨,他顺着小猫儿的毛,“受伤了?朕瞧瞧。”
说罢掀开楼钟玉的衣裳下摆,却见光裸的双腿,全无寝衣踪迹。
楼钟玉不好意思的并拢双腿,垂眼:“别看呀,我……这衣裳不合身,只能把寝衣脱了才能穿得下。我我还是去把衣裳换了吧。”
楼钟玉想要逃离,邬乘御双瞳中却散发着绿色的幽光,饿狼一般抱着人去床榻上,屋里传来楼钟玉惊呼,夹杂着衣服撕裂之声。
“别撕,这不是我的衣裳啊……啊!”
门口站着的红袖脸上通红,眼神闪躲,听着里面传来的布料撕裂都声音,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文喜呵呵一笑:“回头杂家再给你买几身衣裳如何?”
红袖摇头,“能帮得上主子是红袖的福分。”
德元听他们三言两语就能料想到整个事情经过,原以为这次玉妃娘娘一定会吃尽苦头,没想到主子爷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玉妃娘娘,可见其受宠颇深。
德元的职位高得多,见两人想法未免太过于小气,一想到以后几人要一同在主子爷眼皮子底下共事,避免麻烦随便指点警醒几句:“瞧瞧尔等的小家子气,圣上龙颜大悦明日定有尔等的赏赐,何故争论区区一件衣裳,有意思极了。”
“给杂家记住,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干活计都紧着点皮,稍不留神便是杀头大祸。”
文喜、红袖躬身:“德元公公所言极是,小的们谨记。”
德元似是想到什么,意有所指对着文喜阴恻恻道:“嗬,杂家倒是小瞧你这奴才牵线搭桥的本事,那色胆包天的贼人已经处决,若不是玉妃娘娘喜爱你,狗奴才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