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钊僵硬而又惊讶转头看着姜泸,想给他竖大拇指。
这家伙好像有点气概了。
“大将军无需跟任何人交代任何事,今天就是战死,也与他人无犹。”姜泸敞开了嗓门喊到。
傅鸿钊再次看向姜泸,忍不住心道,软脚虾好像突然就硬汉了。
秦凤西突然就很能理解姜泸了。
以往的姜泸哪里计较或者在意过名声军功?
无非是因为如今需要。
因为他和姜婀定了亲,所以,他不想再背负不好的名声,而让女儿蒙羞。
而是想要挣些军功,好让女儿有光彩,以后就算是别人说起,也不会全是不好的名声。
所以,一下子,他就再不想阻止他了。
他让傅鸿钊先出去,傅鸿钊看看姜泸,毕竟是他的直系下属,可还是耐不住不敢违抗秦凤西的命令。
出门后,还去试探了一下惊雷,怎么回事,聪明如他,也感觉到了秦凤西对姜泸的格外不一样。
“惊雷兄弟,你说我手下的软脚虾,啊不是,姜泸总旗是不是要被重用了?”
惊雷面无表情:“不知道。”
“那是因为私自跟来要被军法处置?”
“不知道。”
傅鸿钊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摸摸鼻子走了。
傅鸿钊走后,秦凤西便请姜泸坐。
姜泸看看主帐的陈列,一分为二,左边一大半是用来办公。右边隔开一个区域来坐起卧用。
而办公区域就比较大。正中上方一个长案桌,是秦凤西平日坐的地方。左边是一个沙盘演练。
下方两边分别摆了两排椅子,这些椅子可是平日里众将军们商量军事所坐的。
他一个小小总旗,哪里敢坐。
见姜泸迟疑,秦凤西道:“既然伯父不肯坐,那我只好陪着了。”
“这怎么敢?卑职…”
秦凤西抬手阻止说:“伯父,请看在小婀的面子上,给凤西一点情面。我知道伯父的意思,在外,我决不特意优待于您,可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请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对待我可好?”
姜泸从不怀疑秦凤西的情意,从收到秦凤西的信开始,他就相信这是真的。
他没有像家里其他人一样怀疑的那样,是不是搞错了,也怀疑自己的女儿怎么配得上秦凤西的话。
从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的女儿值得,也能行。
当然,也相信秦凤西的人品和信誉,君子一言,既然他如此说,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