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当年就管住自家丈夫,不许他纳妾啊!
欺负庶出的子女,算什么本事!
什么怕被连累了儿女婚嫁,她是怕顾远风的名声臭了,继承爵位希望渺茫了吧!
别以为她不知道,在顾远风过继的时候,他们出了多少力,又插了多少手!
要不是有谢家撑腰,小谢氏又哪敢那么嚣张,连大房的家产都敢觊觎!
苏芩秋心头的火气蹭蹭直窜,几步冲到小谢氏跟前,手起掌落,狠狠地抽了她几个大耳刮子。
啪啪啪的耳光声,把萧氏的怒骂都给盖住了。
满屋子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苏芩秋疯了吗,竟敢当着萧氏的面揍小谢氏?
那可是连谢氏都不敢反抗的主儿!
小谢氏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打过,捂着红肿的脸,又惊又怒:“苏芩秋,你敢打我?!”
“你叫我什么?靖安候府自诩百年世家,就教出你这么个不懂规矩,连大嫂都不会叫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长嫂如母,既然靖安候府不会教,那我就辛苦点,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苏芩秋揪住小谢氏的头发,把她朝地上一摁,拳打脚踢。
小谢氏娇生惯养,毫无招架之力,一会儿就被打出了猪叫。
萧氏气得直拍桌子:“这是哪来的泼妇,拦住她,快拦住她!”
顾恒马上上前,去拽苏芩秋。
顾泽夕扫了一眼,淡淡开口:“二弟,要不要本候帮你?”
顾恒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连小谢氏的丈夫都不敢拉架,还有哪个敢?所有宁远候府的人都齐刷刷地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误伤了。
而萧氏带来的几个下人,早被长戟和长戈拦在了门外。
“混帐!”萧氏制服不了苏芩秋,起身怒骂谢氏,“你儿子执意罚顾远风去游街,置姻亲的颜面于不顾,你的儿媳倒有胆子打上我孙女了!”
“你还不快叫她住手?就算你不心疼你内侄女,也该想想你的生母刘姨娘!”
当着宁远候府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威胁谢氏?!苏芩秋狠狠地把小谢氏一推,用力把谢氏扶起来,交给了顾泽夕,转头去怼萧氏——
“老妖婆,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顾远风游街,是我们候爷的错,我今儿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当初是谁极力推举顾远风一家过继?又是谁给他做了担保?要不要现在就请族老们过来问问?”
萧氏面色一僵。
这些都是小谢氏在靖安候府的支持下,做出来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刚才不是挺嚣张吗?”
苏芩秋火力全开。
“你们趁着我们候爷昏迷不醒,给他过继了这么一个狗东西,还敢上宁远候府来闹事,谁给你的脸?”
“是你们靖安候府识人不清,居心叵测,才闹出这样的丑闻,你要是识相点,就该现在跪下来,给我们宁远候府磕头请罪!”
“你,你,你尊卑不分,目无尊长!”萧氏恼羞成怒,“我是你婆母的嫡母,论理你该叫我一声外祖母,你竟敢如此辱骂我!”
“你为老不尊,还想让我管你叫外祖母?你也配?”苏芩秋撩起面纱,啐了她一口,差点呸到她脸上。
萧氏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气急败坏:“来人,现在就去把刘姨娘给我带来!我倒要看看,等我惩处刘姨娘的时候,你们宁远候府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谢氏的脸刷地一下边得苍白无比。
苏芩秋却是更嚣张了:“你翻来覆去就这么点本事,丢不丢脸啊?你要惩处刘姨娘?去啊,你去啊!我们宁远候府现在就跟顾远风一家断绝关系,看你还怎么拿丢了姻亲的脸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