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颤抖的手轻抚他的头脸。
“好孩子,这些年朕找你找的好若。”
“你可记得朕吗?”
韩影淡然摇头。
“学生去年生过一场大病,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皇帝心冬的直掉眼泪。
絮絮叨念着。
“得病到何种境地才会如此。定是吃了大苦头了。”
边叨念着,边拉着韩影走向龙椅,自己坐在龙椅上,也拉韩影坐在他身边。
这龙椅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韩影低头不肯坐,皇帝怅然若失。
“唉,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小时候,每天都和朕同坐在这张龙椅上。”
“有时朕和大臣议事顾不上你,你便自己在朕身边摆弄小玩意儿,玩累了,便睡在朕腿上。”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你长大了,却也不记得朕了。”
这不是记得不记得的事。
就算记得,他还敢真像小时候一样做这种大不敬的事?
恐怕他真做了,皇帝才真的该想多。
韩影不好和皇帝争辩,只是为小时候的自己请罪。
“请陛下恕学生当年年幼无知。”
皇帝长叹一声,摆手示意他不必再提。
也没有再坚持让他坐在身边。
多福海连忙摆来一把小凳子放在下首,韩影谢过皇帝,这才落座。
皇帝和韩影聊了几句他小时候的事。
韩影只说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话题便也聊不下去了,便又问起了韩影在殿试上写的那篇策论。
韩影便把自己如何以肥皂生意,带动整个时县,进而惠及一府百姓的事,详细说也一遍。
皇帝听后连连点头。
赞他心怀天下,爱民如子。
这话别人夸,韩影听听也就算了。
但从皇帝嘴里说出来,韩影不得不多想几分。
“学生虽然因病不记得从前之事,但村中父老对学生多有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