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往上,终是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不容人拒绝,唇太热,烧的好像她也喝了烈酒要醉倒在他怀中。
一记深吻,裴烨松开了她的唇,身体却越贴越近。
宁姣看着他闭着眼,却能精准的将手伸向女孩子的敏感位置。
瞬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不是在外经常这样,看到身材好的女服务员,就把人家拉到隔壁屋,上下其手,再云雨一番。
亏她还以为,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他这样精力旺盛,怎么可能只要一个女人。真是玩得花,吃饭的间隙也要玩个花样。
“可恶!恶心!”宁姣失控的吼出声来。
裴烨愣了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的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又轻轻拍了拍她因生气颤抖的肩。
宁姣一个转身,双手使劲按着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本来想着,用力咬,他吃痛松开她,她就跑。
可是狠狠咬下去,裴烨并没有松开她,任由她咬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像是怕她掉下去。
直到嘴里有浓浓的血腥味,她才松开。
对上裴烨的双眸,依旧波澜不惊,带着笑意看着她。看来醉的不轻,宁姣拼命挣脱,裴烨终是松开了手。
来不及查看他的手咬得严不严重,也不想看。
宁姣拉开门,快速跑了出去。
屋里的男人,唇角勾起弧度,眼里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宁姣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她换好衣服,给裴漆打了个电话。
裴漆在电话那头大声地说,我和我爸在吃饭,今晚就不出来玩了。
宁姣了然,这是演穿帮了,干脆吃上了。
回到家里,宁姣松了口气,却也还是气不顺。
心里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他怎么能这样啊,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费尽心思不愿和沈皓结婚,差点命都搭上,兜兜转转还是没逃过那类人的手掌心。
他和沈皓那样的人有什么区别,只是更有权势地位一些,皮囊长得更好一些。偏偏这些更成了他猎艳的优势,就是不知道贺家小姐能不能容忍,屋里养一个,外面招惹很多个。
要是贺家小姐不介意,他们就快点结婚吧!她就可以远离他了,这半年的相处就当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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