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游呼吸急促,吻得更重了,“不要提以前。”
花醉眯了眯眼睛,伸手扣住他的后颈,不客气地咬了回去。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却更加刺激着欲望,仿佛那块被砸碎的嫩豆腐,和小葱一塌糊涂地搅弄在一起,不分彼此。
日暮的光斜斜照进厨房,砧板上的鲜鱼无人记得。
半夜时分,它被做成了一顿宵夜。
两人坐在床上,紧紧挨着,一同分吃这碗没有葱花也没有豆腐的鱼汤。
“有点腥。”
花醉评价道,“家里连姜都没有吗?”
傅陵游也尝了一口:“还淡了。”
“不是你烧的吗?”
“你不爱吃重味的汤,我做汤从来都放少许盐的,没想到这回淡汤显得腥味更重。”
傅陵游皱皱眉,“难吃,别吃了。”
“我记得厨房门口挂了串蒜头,还有酒也能去腥。”
“……天太黑。忘了。”
“傻子。”
花醉把鱼汤推开,“拿壶酒来。
“大夫让你少喝酒,你又忘了?”
傅陵游担忧道,“看来白天真把你吓着了。”
“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跟我提以前?”
“想提不行?废话这么多,真是坏人兴致。”
花醉伸手拧了他一把,“要么拿酒来,要么再做一次。”
傅陵游叹了口气,去厨房拿了坛酒过来。“只许喝两杯。”
“好好。”
醉意渐浓,夜色更深。
屋内传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声响,还有隐隐的呢喃情话。
“傅陵游,你当我是什么?当初你抱着我离开山谷,又在想什么?”
“心上人。我在想……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你一辈子。”
“若是没有留住呢?”
“那就给你守一辈子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