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星华很果断的回答。
飘萝不高兴了,“你想都没想就拒绝。”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他难道不知道怜香惜玉一说吗?他是师父,她的徒儿,他难道不知道要照顾她吗?他是大人,她是小人,他都不会尊老爱幼吗?他身体那么好,不穿裤裤也没什么,他刚还说她没师兄师姐那么好的体质要注意保暖,转眼就让她下面凉风飕飕的吹,太过分了。
星华只手揽着飘萝的腰,眼底划过一道坏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你不穿‘嗯嗯’,没有危险。为师如果不穿‘嗯嗯’,安全就没保证了。”
一听要了星华的裤裤会危及到他的安全问题,飘萝不闹了,停下摇晃他广袖的手,表情十足十的严肃,“这么严重?”
星华闭目,点点头。
他对自己的节操还是有自信的,比起她,肯定多那么一点点。她没穿小裤裤不会被人欺负,就算真有人在此刻想对她做什么他也会护着她,但他如果没了裤裤,保不定有些人就会肆无忌惮的朝他伸出‘魔爪’,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的爱徒。这货太没节操了,讨饶的时候常常能用那张可怜巴巴的脸让他觉得她是最委屈的人,一等原谅了她,转身就能来事,好了伤疤忘了疼指的就是她这种人,特别不长记性。
得到星华的肯定回答,飘萝放弃了要他借裤裤的打算,没有什么比师父的安危更重要的,下半身空着就空着吧,也只能空着了,她还能怎么样呢?
轮到飘萝下棋,心情不美丽的她也没注意,随随便便走了一步,刚落定棋子,一枚重要的‘军’棋就被走她后面的昔阳给吃了,原本她还不算太差的棋局一下变得到处是漏洞,不出几步就能被人吃干净。
“哎哎哎,那个不算,不算,我走别的棋。”
飘萝伸手想悔棋,被白寅用仙法定住,看着她。
“飘萝,你当这是你和师兄师姐们闹着玩的棋局啊。”白寅环顾周围,“咱们六个上仙可都在呢,你公然悔棋,这盘棋还有什么公平可言。不行!绝对不能悔棋!”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白寅看着星华,“可别怪本仙不给星华上仙你面子啊,别说飘萝不能悔棋,就是你星华上仙走错了,也不能悔。”
星华微微一笑,“白寅上仙说的是。棋局必要保证公平才可进行下去。”
飘萝扯着星华的衣袖,“可是师父……”她很重要的棋子被吃掉了,搞不好没几下就全盘皆被吃了,她可不想给人去暖床,自己都还睡不暖被窝呢。
星华搂在飘萝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她,朝她笑了笑。
“我不想去给昔阳暖床。”
星华目光投到棋局上,问,“你是不想给昔阳暖床?还是不想暖床?”
“不想暖床。”飘萝想了想,贼兮兮的笑了,又一次贴近星华的耳朵,“我想看白寅上仙给他徒儿昔阳暖床。”
星华依旧看着棋盘,听到飘萝的话,看了下白寅的棋面,又看看昔阳的。嗯,不得不说,昔阳这孩子很不错,比起他的师父,他行事更偏沉稳,每一步棋都走的很扎实,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和星华咬耳朵的飘萝感觉到有人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余光扫过去,吓了一跳。鹊灵的棋盘什么时候给彩凤上仙接了?鹊灵去哪儿了?
“师父,彩凤上仙。”
“嗯。”
彩凤将天仙果送到各上仙的果盘中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因为棋局已经开始了,她不好再插。进来,鹊灵让出了她的棋局,自己则在一旁看着,大约是满意徒儿的懂事,彩凤让鹊灵不用陪在身边,想去哪儿玩都随她,在寒霜月里她不限定她的自由,也不会派给她事情。
鹊灵本来心中就惦念着某人,得到了师父的许可,内心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恭敬的礼别之后下了长阶,只是她离开的时候飘萝在跟星华缠着她裤裤被扔了的事情,没注意到她走了。
星华综观了整个棋盘,发现本来占着上方的飘萝就因为走错一步棋而被周围几个人围攻,他虽不打算吃掉她,但白寅、昔阳和归冉以及玄武四个人的棋子不肖几步就能让她输的彻底。
“飘萝,为师问你,如果你无可避免的要给一个人暖床,十个人里,你选谁?”
飘萝看着自己的棋,“谁都不选。”她的棋有那么烂吗?
“非选不可呢?”
“非选不可的话……”
飘萝想了想,按理她该选唯一的女性彩凤上仙,但是人家上仙对她颇有微词,她何必去天凤宫自找没趣呢,而别的都是男子,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如若最后输的那个人是她,那……
等飘萝的回答时,星华抬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彩凤放进去的天仙果,红色的果球,光滑的表皮,看上去十分好吃的样子,飘萝的视线从星华拿起天仙果就没离开过那个球,听到他说,“天仙果五年才结一次果,有助神清气顺的作用,对法力的提升也有不小的帮助,仙女吃了还能美容养颜,你尝尝?”
“不是只有上仙和主宫大仙才能吃吗?”
“你应该说你已经够美了,不需要吃这个养颜。”说着,星华就准备将天仙果放回到果盘中。
飘萝一把伸手抓住星华手里的赤色天仙果,“哎。师父这话就羞煞徒儿了,我也就稍稍的比一般仙女漂亮点点,做人得低调,尤其是身为仙首您的弟子,太高调虽然不会被归冉那样挨揍,但是影响不好,人家会说师父您没教好我。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尝尝天仙果,有颜美颜,没颜就健体,是吧,师父。”
拿过天仙果飘萝就准备开吃,可是找了老半天不知道从哪儿下口,正琢磨的时候,听到归冉在喊,“飘萝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