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因为我是你老爸。”这个回答让他胸口挨了一记粉拳。
“正经一点!”
他假装中了内伤,咳了咳。“是……我会问他你真的爱这个女人吗?有爱这个女人爱到愿意一辈子只有她一个,愿意为她抛下一切,不管痛苦或快乐都想跟她在一起吗?如果是,我就原谅他,相反的,如果不是,我还是会揍他一顿。”
“呵。”瑀曦红着眼眶笑了。“那么我也不会阻止你。”
臧柏烈咧了咧两排白牙。“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了。”
“你这次可以待几天?”
“下礼拜有一笔生意要谈,我会先回旧金山,然后再飞去加拿大……大概只能待个三天左右。”他握紧她的小手。“忙完我会再赶回来陪你。”
她漾起柔柔的笑。“不用太赶,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还有等着被原谅的那一天。
这一等,又过了两年多──
还在农历过年期间,远处都能听到有人放冲天炮的声音。
高大的男性身影风尘仆仆地在夜色中快步走向“家”的方向,当女人开了门,见到是他,惊喜地投进他的怀抱。
“……不行……柏璇在旁边……会吵醒他……”
瑀曦嘴里拒绝着,可是鼻端嗅到的男性气息,让她全身酥软无力,不禁娇喘着迎合男人的爱抚。
“他睡得很熟,不会醒来的……要不然到隔壁房间去好了……”伏在她身上的健壮身躯已经蓄势待发,两个多月没有和她亲热了,根本不能再等下去。
终于如愿地进入湿润的体内,依旧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吐出激动的呻吟,展开磨人的律动……
她圈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浑然不知原本睡着的小小身影因床铺不明的震动而醒来,揉了揉眼皮,接着坐起身,看着正陷入忘我的父母。
“马麻……”已经满两岁的他会说不少单字。
臧柏烈吓了一大跳,偏头看向睁着大眼回视自己的儿子,幸好他们身上还有一条棉被,不过身下的女人早已经满脸惊慌地推开他,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摔到床底下了。
“呃……柏璇怎么醒了?”瑀曦用棉被裹住自己,下次绝对要拒绝他的求欢,免得又发生这种糗事。“是要尿尿吗?”因为现在已经不用包尿布了。
乌溜溜的眼珠还是一直望着父亲摔下去的地方,虽然不是每天都见到,不过他还是认得,伸出小小的手指头,有些困惑父亲怎么不见了。
“把拔……”
“把拔在这里。”臧柏烈赶紧探出头来,对儿子咧了咧嘴。“柏璇最乖了,都会起来说要尿尿,把拔带你去。”
瑀曦险些就笑场了,因为看到他匆匆的套上睡裤,还发出痛楚的呻吟,因为欲望没有得到纡解,还处在亢奋状态中。
当他抱着儿子出去,没多久又回来,让柏璇躺下来,很快地又再睡着了。
“你刚刚那样把我推开,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断送你一生的幸福。”他钻回被窝里,吁了一大口气。“真的吓到差点‘不行’。”
她娇嗔道:“我就说会吵醒他的,你还不信。”
“这样也不是办法。”臧柏烈看着天花板,一脸扼腕。“他晚上又会跟我们一起睡,这样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她用手肘撞他。
臧柏烈侧过身看着她。“我是说真的,柏璇都已经满两岁了,也该再准备怀第二胎,生男生女都好,要是想到又有个孙子或孙女不能姓臧,我爷爷肯定会很呕,想不接受你们也不行。”
“这样惹他生气好吗?他也八十了,年纪这么大,可不能太激动。”瑀曦不认为这个主意有多好。
他低笑两声。“我爷爷每年都会做两次健康检查,身体可是比我这个年轻人还要好,而且这次回去,无意间听到我爷爷在电话里询问律师有关柏璇的事,虽然他不姓臧,不过还是希望能帮他设立一个求学基金,让他能安心念书,将来不用烦恼学费怎么来。”
“你爷爷真的这么说?”她动容了。
“他只是嘴硬,不肯承认而已,这两年我常待在台湾,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固执,所以才想用这个方法让他有个台阶可以下。”臧柏烈笑叹一声。“这样他会说是为了孩子,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