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战淋宜从小便是受到万人追捧,何时听过这样粗鄙的话语,当即被气得脸色发青,可随后却又笑了起来:“我现在只剩下了这道神魂?你大可以试试,看能否将我身上衣衫褪去!”
听到这番话,张浩这才醒悟过来,向后退了一步,悻悻的摸着鼻子,哼道:“不能扒光,也能摸一摸吧?老子还从没碰过女人呢!”
听到此话,战淋宜顿时被气得娇躯颤动,抬手指着他,怒骂起来:“无耻,下流,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恶棍!”
然而,张浩却不以为意,撇了撇嘴,道:“随便,不过这里虽然是个僻静之所,可老子对你却没兴趣,还是先想办法破了这三十二层的禁制,再说吧!”
见状,战淋宜也逐渐冷静下来,愤愤的盯着他,刚想开口,却发现对方胸前以被浸透,而且还有着两道伤口,不断涌出殷红鲜血,便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废话,老子先前那样拼命,你又不是没看到!”张浩怒笑而起,随之便是挥了挥手,道:“你先将剩下的那只剑魂收了,我需要疗伤!”
战淋宜脸上却露出一丝羞愧,抿着嘴唇,柔声说道:“我刚才一直在想如何破解禁制的方法,还真没看见!”
闻言,张浩嘴角轻轻抽搐着,随即便是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到一处角落,盘膝而坐,开始催动体内星火本源!
一股股浓郁的星芒,从他体内渗透而出,随即便是向胸前背后的伤口汇聚,战淋宜则是看着笼罩在他身上的那种星芒,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轻声问道:“你没有疗伤的丹药?”
而张浩则沉默不语,冷冷的盯着她,陡然厉喝道:“快想破除禁制的办法,别再挑衅老子底线!”
“不知好歹,你就是个恶棍!”见状,战淋宜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自己一番好心,却换来他如此对待,任谁都会生气!
而张浩却不再理会,混沌焚天诀运转起来,催动着体内不死星火本源,散发出了浓郁星芒,胸前的伤口,也是在逐渐愈合!
战淋宜察觉到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痊愈,虽然心中好奇,也没再自讨没趣。
哼了一声,她便将目光转向手里的无柄长剑,轻轻一叹,道:“最后一步,只剩下最后一步,便能解开先祖留下的那段话,可这最后一步,又该如何跨过去呢?”
然而,张浩却突然睁开双眼,嗤笑道:“这还不简单,凡是无法破解之道,都需要变通之法,你可以尝试一下歪门邪道,或许会管用!”
眼前一亮,战淋宜刚想追问,可转念却又皱起了眉头:“战家先祖一生正直,留下的东西,又岂会让后辈用歪门邪道破解,你又不懂炼器之术,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无稽之谈!”
“我不懂?”这时,张浩也来了兴趣,吐沫横飞的开始胡吹起来:“所谓炼器,便先炼阵,没有对阵法深厚的理解,即便炼制出再好的兵器,都无法成名!”
说罢,满脸得意的用手拍着自己身边那把黑色战刀,狂笑道:“它便是我身为炼器师的最好证明。千万年来,死在我这把刀下的亡魂,有九转巅峰,也有尊者,更有那天尊之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想当初,老子手持黑刀,一怒之下,屠杀九天九域上百位强者,那般威风……”
“咳咳!”
战淋宜见他越说越离谱,便急忙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别闪了舌头!”
闻言,张浩却撇了撇嘴,不再开口,只是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令他费解之事!
见状,战淋宜心中疑惑,便脱口问道:“怎么了?”然而,张浩眼神却随之变得古怪:“你可见过一个人,可以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么?”
“这有何难?只要刻意去改变,谁都能做到!”
战淋宜说着,嗓音便突兀转变,用一种陌生的声音,说道:“就像我这样?”
可张浩却无心跟她开玩笑,双眼逐渐眯了起来,陡然怒喝道:“不对,鬼离子肯定在隐藏着什么!”
先前他胡吹之时,便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天岿域经历的种种事情,后来云落天又偶尔提过一次,说是那鬼离子有些不太对劲。可张浩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来,却发现疑点重重!
“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先想办法破除禁制!”见战淋宜又要开口询问,张浩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她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点头道:“我正在想,你别催促,禁制与阵法不同,需要时间!”
闻言,张浩却怒笑起来:“废话,笼罩这里的要是一座大阵,老子早便是将它破除,哪儿还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懒得理你这个恶棍!”战淋宜哼了一声,便盘坐下来,盯上放在面前的无柄长剑,思索起来。
而这五把长剑,看起来极为怪异,仿佛是炼制之人故意而为,又好像是被人从中斩断一般!
就在这道念头从心中闪过时,战淋宜眼前突然一亮,随之便是惊呼道:“祖剑!”
“嘿,你们战家的那把破剑,有什么好的?”张浩一边疗伤,一边不忘关注这里,时刻警惕着对方,冷笑道:“一把断剑,竟然也被你们如此推崇,要是老子,早将它扔进海里,免得拿出来丢人现眼!”
可占林雨却陡然起身,步伐匆匆的向通往剑楼顶峰的楼体走去,而那种七色光幕,却随之剧烈波动,一道道剑光,猛然降临,向她笼罩而去!
张浩先前便是在那种剑光之下吃过亏,否则,就算这里有两只实力达到天尊境界的剑魂阻拦,也休想让他止步,此刻见战淋宜被七色剑光笼罩,刚想开口怒骂,却突然发现对方手里的无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