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狐疑,但还是确认了一遍,“她真的是大夫?”
李景棠嗯了一声,让苏岳宁出来,“进屋吧,我妻子好给她把脉。”
“好,先生,大夫里面请。”男子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客气,比刚刚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进屋院子里,男子一脚推开门,轻柔的将自己娇弱的小妻子放在床上,转头看着苏岳宁,“她是突然说不舒服的,她一贯隐忍,我也不知道她疼了多久。”
他很担忧,用衣袖擦掉女子额头上细密的汗水。
苏岳宁点点头,“我知道了。”她说完,开始给床上的女子把脉,这一把脉还真有点情况。
“你的娘子,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苏岳宁问着男子,男子认真的想了想。
“她最近食欲还不错,爱吃辣的酸的,以前她都不太喜欢吃。”男子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子的头发,眼里有点着急。
苏岳宁又问了一句,“嗜睡吗?”
“嗜睡。”男子几乎是坚定的说,看着苏岳宁心里很不安。
“她以往早早地就起床做饭,最近这几日却起不来,起来了也一直哈欠连天,我没折腾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他看着苏岳宁,心里不可抑制有了不好的预感,满脸着急,“大夫,我娘子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不算严重,她只是怀有身孕了,但是我说实话,她的身子很弱,很弱,根本不适合孕育孩子。”苏岳宁还没摸到过这样柔弱的脉搏。
男子一下子脸色就变了,“那,大夫,大夫怎么办?可以落胎吗?落胎的话会不会好一些。”
摇摇头,苏岳宁看着他说:“她身子太弱,落胎很伤她,不如好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但是需要时时刻刻注意。”
之后苏岳宁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男子全都一一记在心里,之后苏岳宁便出去了,男子留下陪着自己的妻子。
苏岳宁跟李景棠坐在他们家院子里,护卫们守在马车周围。
期间李景棠一手拿着书在看,另一手握着苏岳宁的手,保持这个样子他看了大半本书。
两人这一坐便是一个时辰,等里面终于有了动静,天都快黑了。
男子跟自己脸色苍白柔弱的小娇妻出来了,两人来到苏岳宁面前道谢,男子还很不好意思。
女子很抱歉,脸色微微泛白,“大夫对不起,是我相公不知礼数。”
“无碍,他也是担心你,你好些了吗?”苏岳宁松开李景棠的手,不顾他微微变冷的脸色,来到女子的身边询问着。
女子轻柔的笑着,乖巧温柔的点头,“谢谢大夫,我好多了。”
夫妻两坐下,李景棠也收起了手里的书,看着男子有礼的说:“请问阁下是封云铠吗?”
封云铠听到李景棠念出来的名字,一时没回答,只是满眼戒备,还有一点杀意。
她的小妻子感觉苏岳宁与李景棠不是坏人,她看着李景棠苏岳宁,认真的说:“我相公姓封,叫封云,不是封云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