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苏岳宁没有理会。
她看着大师伯,“大师伯,你说这事我们该怎么办?我又没有头绪了。”
那么多人护着她,若轻易杀了她,必然会引起众怒,引起暴乱,到时候得不偿失就麻烦了。
可也不能不杀她,毕竟她做的坏事小册子都写满了,密密麻麻。
叶素淡淡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方才那样纯粹看不惯她,但我也想不到对付她的办法。”
苏岳宁一时竟无言以对。
晚上睡觉时,苏岳宁窝在李景棠怀里,忍不住抱怨。
“那个坊主太难对付了,我才说几句重话呢,里面那些客人全都虎视眈眈看着我,而且她那么自信,我怀疑城中不少人都拥护她。”
“如果我大刀阔斧的处理,肯定会引起众怒,暴乱,到时咱们名声一坏,传出去就麻烦了。”
苏岳宁烦恼的很,她还没遇到过这么讨厌的人呢?
“阿宁,你认为她最在乎的是什么?”李景棠忍不住问苏岳宁,苏岳宁嗯了一声,仔细的想起来。
结果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脸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苏岳宁心情充满了烦躁。
“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真的想不到。”她还伸手扯李景棠的衣襟,伸手在李景棠胸膛上摸了摸。
拉着她做乱的手,李景棠有一点无奈,“先别着急,把事情说了再慢慢来。”
苏岳宁哼了一声,有一点不高兴,“你赶快说我要怎么办,我很着急了,我们要快点出发,不能一直耗在这里,不然粮草跟不上怎么办?”
这确实是,也是那些人想要用来拿捏他们的问题。
李景棠想了想,认真的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认为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坊主?”苏岳宁疑问。
“嗯。”李景棠点头,苏岳宁想了想,认真的说:“她最在乎的便是蓉琴坊。”
她说到这儿,陷入了自己思考当中。
她好一会没说话,李景棠也不说话,不打扰她,苏岳宁认真想了想,“她最在乎的是蓉琴坊,那我毁掉蓉琴坊就好了。”
“还是不对,你再认真的想一想。”李景棠在旁边说了一句,苏岳宁有一点苦恼,但没说话,在仔细的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问题的存在。
恍然大悟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苏岳宁眼睛都瞪大了,“我被她带入了误区!原先因为陈实告状,有冤屈,所以我才带人蓉琴坊,结果我却因为她那边的人很多,很可怕,我就带着陈实退却了。”
“如此一来,我跟那些官员又有什么区别?我应该做的是,只要陈实跟我说冤屈,我查到证据证明他们的确伤害陈实,做了坏事,那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处理他们了!”
“毕竟现在澄县已经不是原先的澄县,现在的澄县是我们能做主的澄县,我傻了,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