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没有做过这种事!”霍景川望向谢晚宁,“你说,有没有可能路东方是被冤枉的?”
“按道理说,路东方喊冤,上面不会有反应吗?”谢晚宁托着下巴不解。
霍景川解释:“这件事还在调查,不过如果是事实,路东方就彻底完了。”
谢晚宁踌躇。
之前的一周,霍景川打听了路东方的事。
路东方跟夏桂娟是一个地方的,路东方虽然在部队,但每月按时打钱回去。
在那些亲人的眼里,是一个好丈夫。
在部队,某同志脚踏两只船,还被路东方揭穿过。
路政委之前挺得人心。
“苏染真是路政委的老同学吗?”
“这件事证实了,他们是多年的同学。”
“一直保持联系?”
“是一直保持联系。”霍景川点头。
谢晚宁拒绝:“这不可能。”她言简意赅地问,“如果说一直保持联系,那么为什么路政委要特地把他媳妇接过来?”
如果反向推理,这路东方真的驻地一个,老家一个。
为什么还敢光明正大地把人接到部队来?
不怕被发现,被处分?
而且他那老同学的目的也很奇葩。
如果她跟路东方有私情,为什么还要当着面说明,不怕路东方被处罚,她什么也得不到?
霍景川也往嘴里塞了一个玉米:“我也这样怀疑,所以决定同师长演一出戏。”
谢晚宁一听就来了兴趣:“我能加入吗?”
“当然。”霍景川招招手,谢晚宁贴耳过去。
……
趁着上外文课,谢晚宁去见了路东方一面。
他被关禁闭。
看到谢晚宁时,路东方正坐在角落里。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不过谢晚宁到的时候,他还幽默地说:“真不好意思,才成为谢老师的学生,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还挺幽默。”谢晚宁看着他,“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
“我路东方行的端,坐得正。我相信师长会还我一个清白。”路东方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