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老师做出了成果,结果被人恶意破坏,苗全没了。
后来我们大家一商量,要保护老师们的成果,证明老师们的清白,就得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
所以那苗是用在会议上,替老师们辩解的。
至少要让大家知道,老师们一直在努力,不是为了骗取科研经费的骗子!”
每每从那些无知的人嘴里,听到污蔑老师们的话,他们这些做学生的,就十分难过。
不仅为科研发展感到担忧,也会下意识地彷徨他们这些追随者的未来。
命可以丢,但科研发展不能中断。
毕竟他们的老师已经因为人为破坏,实验推迟了三年,不能再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出现任何问题。
谢晚宁的这次帮助,任德兴看在眼里,就毫无保留地说明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她承认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一开始还真以为是在温室内培育出来的苗,准备来年春天做实验呢。
谢晚宁深呼吸,看着任德兴问:“大哥,那咱们接下来是回家,还是……”
“疲劳驾驶不太好,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任德兴说户县有他认识的同学和老师,让谢晚宁开车过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谢晚宁说会不会太麻烦了,任德兴摇头,还说他的同学跟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并且他的父亲是他们共同的老师。
听这关系,她就没有拒绝。
有趣的是,在两人登门时,率先被忽略的,竟然是任德兴。
“你就是谢晚宁同志?”他的老同学穆明安开门看到谢晚宁的第一眼,眼神都亮了。
几乎下意识脱口,“我叫穆明安,我非常崇拜您,您的话剧和您的采访,我全部看过。”
他说完,又不甘心地将爸拽到了跟前介绍,“爸,这是你说的那位逮捕特务的女英雄。”
视线再移动到母亲的身上,“妈,电视上的那位全能的女同志,就是她。”
穆父穆母看着谢晚宁的脸呆住了,电视上已经够引人注目了。
面对面地打量,更觉明丽动人。
“谢晚宁同志,您好。”
两个人一人握住一只手,用力地晃动。
心里的激动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
谢晚宁也恭敬有礼地打了一声招呼。
穆明安察觉太热情导致气氛尴尬,于是飞快地将爸妈拉到一旁,“不好意思,谢晚宁同志,我们是见到您,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