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金被吻了,双眼瞪的跟铜铃似的,脸颊和耳朵红的像虾子,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石雕傻子。
祈鑫瞧着他的傻样,心情欢快,脚下步伐后退,轻声的叫姜糖糖:“姜糖糖,咱们去带沈倦姜姜子潇茶去试镜。”
姜糖糖干脆的应声:“好啊!”
直到两个人出来,关上门,呆若木鸡的祈金才回过神来。
花瓶里的水溅了出来,凉凉地都没泼灭他浑身的燥热。
他抱着花,抱着花瓶,像一只爆爆龙一样,甩着尾巴,来回的走,口中发出碎碎念:“祈鑫,亲我了,亲我了……”
“她怎么能亲我呢,不对,我早晨洗脸都没用洗面奶,脸都没洗干净,她都能亲得下去?”
“吖吖,呃呃,这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难道说,她一直在暗恋我,所以这么多年才不谈恋爱,年龄到了,看我还是单身狗,执意要和我结婚,得不到我的心,得到我的人也是好的?”
“是吧,是吧,是吧,应该是吧,天哪,那那那…那她这么暗恋我,我是不是回应一下?”
“怎么回应啊,给她多买包包,多买鞋子都买口红,嘤嘤嘤,我还欠1,500万呢,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家里还有爸妈给的一张银行卡,是公司的股份分红,这十几年来,应该有点钱了吧,骨气扔了,把钱拿了?”
“不能不能不能,不行,得多接点单子,不能回家拿银行卡,一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养不起,跟废物没啥两样。”
祈金停止了左右来回晃荡,发现自己花瓶里的水全部洒下来了,衣服上裤子上全是水。
好在空调恒温26度,倒不觉得冷,怀中的花也因为他来回的晃荡,不但晃得更加随性,很多花瓣和花叶都被晃掉。
嗯,一束花就像被摧残过一样,带着惨不忍睹的凌乱美,他得赶紧收拾出来,这是他第1次送给祈鑫的花,绝对要在她的办公室里盛开一周。
祈鑫带着姜糖糖走了一截,再次对她发出由衷的感谢:“姜小姐,谢谢你,往后关于怎么调教男孩子,还请你多指教。”
姜糖糖微笑:“不敢当,不敢当,你有什么需要,或者祈金脑洞太大有什么不正常的时候,你可以发信息问我,我一定把我会的把我的经验,传授给你。”
祈鑫嘴角笑意一直未减:“姜小姐,你们家的那些男孩子,要是犯错了,基本上你都是怎么处理?”
姜糖糖回答:“我们家的那些男孩子犯错了,都是去跪祠堂,基本上是三天起步,犯的错越大,跪的时间越久。”
“当然也有反骨仔,我家现在最大的反骨仔,刚刚成年没多久,前段时间刚从战乱国家去了欧洲国家。”
祈鑫哑然:“一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孩子去战乱国家,你们就不担心?”
姜糖糖道:“担心啊,可担心有什么用,他成年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这些做家长的,支持他的选择。”
“不过在出去之前,小孩子是做了很多攻略的,他向他的父母再三确定,他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一个男孩子,他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想出去看山,看水,看不同肤色的人,体验不同民族文化,国家文化,条件允许的话,他自己有能耐的话,就让他去,人生很短不是吗?”
祈鑫惊奇诧异又赞同:“是的,人生很短,姜小姐,你跳级上读书,跳级大学毕业,基本上都在翠屏村呆着,就没有什么想看的风景吗?”
姜糖糖侧目看她:“我小时候,已经看过全世界着名的景点了,现在长大了,在翠屏村待一待,陪陪父母,照顾父母,再出来赚赚钱,我觉得很好,很幸福,是我最想看到的风景。”
祈鑫感慨道:“看来之前有专家说的没错,精神和金钱富养出来的小孩子,是更加容易情绪稳定,不容易被骗。”
姜糖糖笑道:“世事没有绝对,精神和金钱富养出来的小孩子遇见高手,被骗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只不过他们有更多试错成本的底气,就好比说,有些人要爱情,有些人要金钱,拥有金钱的人说,我要是被男人伤了,我可以坐在我几百万的车子里,贴着我几千块几万块一张的面膜,哭了也没有人看见。”
祈鑫笑出声儿来:“是这么个道理,人是不同的,就造就了追求不同,选择不同。”
“我现在有些期待,你家姜姜子和沈倦还有潇茶的表现,哦,对了,再冒昧的问你一声,潇茶是在和你家小孩谈恋爱吗?”
姜糖糖眉头一挑:“没有,我家姜姜子和沈倦和她在种田吧节目组才正式见面才正式熟悉,左右时间不超过两个月。”
“我和她小姨关系比较好,她小姨,就是你在翠屏市见过的服装设计师,时安。”
祈鑫恍然:“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开娱乐传媒公司是为了你家沈倦和姜姜子在圈内不受资本的侵蚀,怎么会带上潇茶,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你的眼光也挺好,潇茶是被业内低估了的人,她就缺少了点资本,舆论的热度。”
“如果给她一次机会,资本和舆论同时下场,她的热度一上来很容易到二线冲一线!”
“在咱们这个圈里,一个线一个价,冲到一线,变成准一线,或者稳居一线,那赚的钱跟二线三线就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