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糖一扫姜青临兄弟三个人,张口问着楼庭洲:“你确定他们三个抽老千阴你一个人,不是你技不如人?”
姜青临对自家姑奶奶竖起大拇指,挤兑讽刺楼庭洲:“是啊,楼庭洲,咱俩认识十几二十年,我会不会抽老千,你心里还没数吗?”
姜青渊跟着道:“姜总,输得起吗?输不起你早说,我们也不差这点钱,也不差这几件衣服,把钱还给你,陪你一起脱衣服也是可以的。”
姜青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是啊,未来姑爷爷,您要是输不起,您直接讲,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不能太让您缺了面子不是?”
兄弟三个,旁边还有俩,一唱一和,姜青长画最有杀伤力,直接捅进了楼庭洲心窝里去。
姜青临为了不放过自己的同学死对头,在他没开口说话的时候顺着自家老弟又阴阳怪气道:“老六说的对,未来姑爷爷,您说你打个牌,叫姑奶奶做什么?”
“姑奶奶围裙还没摘,一看就知道是在厨房给咱们准备吃的,喝的已经够辛苦了,你输牌了还要叫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都欺负了你呢!”
楼庭洲:“!!!!”
茶茶茶!
这一群小茶茶渣,相互合作的时候,给对方喂牌点炮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嘴脸。
别以为他不经常打牌,就没了观察力,眼力劲儿,就看不出来他们三个,对着坐在他旁边的两位递颜色。
他们明显是里应外合,双双作案,薅完他的钱,薅他的衣服,当然也怪他自己自信满满,之前没有察觉,轻敌了。
姜糖糖收回视线,看向楼庭洲:“楼总,好身材就要展示出来,让我家这些小孩子们,好好向你学习学习,挣钱之余,要保持好身材。”
楼庭洲:“!!!!”
两者存在什么逻辑性的关系?
好吧,就说没有什么逻辑性的关系,只要小糖果喜欢,脱。裤子也是可以的哈。
楼庭洲腰杆挺的直了些,像一只狼犬就算斗败还是得到了主人的爱抚,夸赞,摇着尾巴。
姜青临口气酸酸:“姑奶奶你就惯着他吧!”
姜青渊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女生向外,我现在明白了,姑奶奶,你的胳膊肘,拐的太厉害了。”
姜糖糖忙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胳膊肘向外拐呢,我只是觉得楼总技术太差了,输钱输衣服,是应该的。”
“来来来,我跟你们打两把,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麻将技术,你们三个怎么样?”
姜青临兄弟三个对望一眼:“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输了算谁的,我们总不能让姑奶奶一个女孩子脱衣裳吧?”
“就是啊,姑奶奶,你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谁让我们是你听话的乖侄孙,但是我们不能欺负你。”
“所以你要是输了这衣服……”
楼庭洲拍着自己紧实结实的胸脯接下姜青长的欲言又止:“你们姑奶奶跟你们玩,输了当然算我的,我还有两条裤子呢,怕什么?”
姜青临和其他两兄弟对望一眼,他们逮的就是楼庭洲,他现在顺杆子上架,他们哪有不逮的道理。
姜糖糖坐了下来,按了一下自动麻将机。
楼庭洲坐在她旁边,裸着上身,肌肉线条明显:“小糖果,你打麻将的技术怎么样?”
姜糖糖默了一下:“我不太会打麻将,往年家里过年,我是麻将室端茶送水送水果的那个人。”
楼庭洲啊了一声,目光去看姜青临。
姜青临如实点头:“是啊,姑奶奶会打麻将,认识麻将,知道怎么打麻将,但是姑奶奶,这么多年打麻将的次数屈指可数。”
“楼庭洲,你说你在咱这个温暖如春的房间,怎么就不多穿条裤子,多穿一条裤子也可以让姑奶奶多玩一把。”
恒温二十六度的房间里他要多穿什么裤子,一条短裤,一条长裤,一个毛衣,不出门外套都不用穿。
穿的少脱着就更方便,一把脱一件,现在他还剩连短裤两件,脱了就裸着了。
楼庭洲神色一敛,目光灼灼的望着姜糖糖:“没关系,我相信你们姑奶奶一定不会让我输的彻底。”
“当然就算让我输个彻底也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我就当在澡堂里,与你们赤果相见呗!”
“小糖果,只管玩,只管打,咱输得起。”
姜糖糖扔一下骰子,直接扔了个九,自个儿,又重新扔了骰子还是九,她从自己面前拿完牌才回楼庭洲:“我当然只管玩,只管打,脱衣服的又不是我,该害怕的是你。”
楼庭洲瞧着她熟练的模样,直接扔了俩九,信心十足:“我也没什么好怕的,男子汉大丈夫,玩得起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