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吃掉她们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听大哥大嫂说过?
姜糖糖记得上次卞宁桥在她订婚宴上把沈倦姜姜子拍出去,她做了紧急公关,后来卞进祥发信息道歉,登门道歉。
她大哥大嫂想着大家都合作了这么久,不能为了这一件事情,就停了对她们家的合作!
一切都照旧,并没有刻意减少什么,怎么就变成了她口中的拿捏?
“我跟你说话呢。”卞宁桥见姜糖糖不语,打小富养没受过委屈的她,掐腰凶道:“姜糖糖,你来我家做什么,看我家笑话,我告诉你,我们家除了你一家合作者,还有别家合作者,我们家不会轻易被你们家打倒,更不会向你家摇尾乞怜。”
姜糖糖不急不缓,情绪稳定:“卞小姐,你说我家咄咄逼人,欺负人,我想请问,我家对你家做了什么事情?”
面对姜糖糖的质问,卞宁桥张了张嘴,她们家的确没有对她家咄咄逼人,但是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她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又不想在姜糖糖面前显得退缩无用,硬着头皮反问,“你家对我家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不清楚吗?”
“姜糖糖,你家是比我家有钱,你家是首富,我家只是一个小小的供货商,但是你要弄清楚,是你家以前找到我家合作的,我们家也是有脾气的,也不是随便放任你们拿捏的!”
姜糖糖掏出手机,点开录音:“你的意思是说,你家不想和我家合作了?”
卞宁桥下颚一扬:“对,我家不跟你们合作了,你也别想来欺负我家,我家可不止供应你一家!”
自打她发完那个照片,删完那个照片,她爸爸妈妈天天像孙子一样不是去国乐道歉,就是发信息道歉。
道完歉之后这一个多月来战战兢兢,从来没有给她过一个好脸色,还把她弄到工厂基层去干活,当女工。
她家没有几个亿,他们家也有几千万,像他们这样几千万的身价,哪个小姑娘不是娇生惯养,不是在家购物,就是在家美容,谁会像她一样,在线下当女工。
她的脸,她的手,都粗糙了,天天跑来跑去她的大腿都粗了,她以后是要找门当户对的人嫁的,现在变丑了,都没空打扮了,哪里去找门当户对的人。
姜糖糖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请稍等一下!”
卞宁桥眉尖狠狠的一跳,不由自主的心慌起来,随即她呼了一口气,压了压心慌。
姜糖糖拨打了卞进祥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她开了扩音,卞进祥急切客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姜小姐,您好您好,您到哪了,我出去接您。”
卞宁桥瞳孔一紧,死死的盯着姜糖糖。
该死的臭女人,竟然打电话告状。
姜糖糖张口,不急不缓道:“卞总,我已经到了你工厂的门口,你女儿卞宁桥说,要跟我们家解除合同,我这边通知你一下,我会派专门的律师过来跟你谈解除合同的事宜。”
哐当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紧接着便是卞进祥着急忙慌的奔跑声:“姜小姐,您别生气,我女儿不懂事,她胡说八道的。”
“我们家很愿意和你们家合作,没有要和你们家解除合同的意愿,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到门口,马上就到!”
姜糖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不再听任何卞进祥的解释。
心头越来越慌的卞宁桥脑袋一嗡,直接上手拍落姜糖糖的手机:“你这人怎么回事儿,谁让你打电话给我爸爸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姜糖糖的手机摔落在地,直接摔裂了屏关了机,她就站在原地,眼神平静的盯着卞宁桥。
卞宁桥明明比她大一点,却被她盯得连连后退,底气不足:“姜糖糖是你自己手机没拿稳,不关我的事,你别想把你的手机掉地赖在我身上。”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说服我爸爸不跟你们家合作,你家只是省首富,又不是世界首富。”
姜糖糖依旧不语,一双清澈的眼眸没有任何怒色,只有平静如水的冷然,望着她。
直到姜糖糖大哥大嫂给她配置的一男一女助理过来,看到地下的手机,两人立马上前拦在姜糖糖的面前:“姜小姐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位欺负你了?”
“你谁呀,怎么堵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毁坏她人财物是犯法的,是要赔偿的?”
助理要弯腰捡手机,姜糖糖拒绝了:“手机不用捡,就放在地上,是一个证据。”
“这位是这家供货商的千金,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意图和我们再合作下去,他们要毁约。”
“通知公司的法务,把和他们的合作找出来,过来跟他们谈解约合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