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大人何时中的毒?”福滨放开了钟小蝎的右手,抬头轻声问道。
“前天夜里。”钟小蝎淡淡开口,“我身子里还有冰虫存在吗?”
福滨点头,分明是寒冷的初冬,他额角却有汗珠沁出。他是个善良的大夫,痛恨这世上一切的毒药。
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知道眼前之人下毒之狠,别人过犹不及,不知会有何想法?
见福滨点头,钟小蝎清透的眸子,一抹幽光一闪而过。轩辕绝,好样的,凡事都留一手,倒是有她钟某人的风格。
“冰虫入体,根本无法根除。除非施毒之人毁了母虫,你身子里的子虫才能跟着消亡。 ;”
“再无别的方法了吗?”让轩辕绝毁了母虫,简直是异想天开。
此人心机深沉,又阴险狡诈,除非有足够的筹码。 ;而能给的起筹码的,除了轩辕离,再无他人。
“冰虫之毒,本是无解。就算下毒之人,也不一定了解它的习性。一旦冰虫入体。繁衍极为迅速,很难彻底根除。你这两日,是否感觉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钟小蝎神色几分冷峻。她开始一直以为不过是被冰虫啃食过后留下的后遗症?可过了两日,似乎毫无好转的迹象,她才匆匆跑来问这个唯一还在潜心研究药理的古怪老头。
“这世上,无人能治吗?”钟小蝎淡漠开口,几分不信邪。她堂堂毒王之王,莫非要送命于此? ;想起不过五岁的豆宝,心隐隐作痛。
“倒是有一人,只是他早已隐居,不问世事。”福滨沉默半晌,才低声开口。“在下也只是听闻,此人行踪飘忽不定,有人曾传言,他有起死回生之术,可都不过是江湖传言,真正见过此人者,屈指可数。”
“隐居何处?”
“ ;最后瞧见过他的人,说他进了天山,再未出来。”
天山?位于北冥与轩辕之间的一座雪山。山上常年积雪,极为寒冷。除了去找珍贵草药之人,甚少有人靠近天山。 ;因为轩辕帝国学院,就建在天山脚下。整个天山,都属帝国学院管辖。 ;帝国学院铁血无情,除了山脚几户原住民,其余人等,擅闯者,格杀勿论。
为何此人要入天山隐居?实在匪夷所思。 ;除非入帝国学院,否者她连入天山的资格都无。
送去帝国学院的申请函却好似石沉大海,到如今都毫无消息。 ;钟小蝎眉头微皱,对轩辕绝更是恨之入骨。
“福院判,我的身子还能维持多久? ;”
“院使大人身子里绝大多数冰虫已消,若是有办法,使您身子里的冰虫强迫休眠,或许可以撑一段时间。 ;”
“休眠?可有药物? ;”
“不能用要,必须是灵力到达巅峰之人,用灵气灌注你的身子,直接冰封你身子里的冰虫。 ;”钟小蝎听罢,默默低了头不说话。
这轩辕大陆,灵力到达巅峰之人,她认识的,唯有轩辕离一人。 ;该死。她轻声低咒。肿么什么事都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若是不加处理,我这身子还能坚持多久? ;”
福滨侧头,仔细算了算,才开口,“頂多两月。”
“院使大人,轩辕皇族必有灵力到达巅峰之人,何不。。。。。。”不闻窗外事的福滨童鞋,原来偶尔也喜欢八卦一下。
“我自有主意。”钟小蝎已是起身,对福滨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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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使大人!”见钟小蝎出来,他几步上前。神色几分焦急?
钟小蝎眉眼一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反对她做院使的头号顽固分子,竟喊自己院使大人?
“院使大人,您可出来了!”他几步上前,无视钟小蝎眼底的嘲讽,“年老将军病危,皇上让我立即带您过去救命。”
年老将军?钟小蝎微微沉吟,这又是何许人物?
“与东植国交战中受伤的我们西兰的护国将军。”歪瓜裂枣焦急解释。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年轻的身影,“年玉琦的父亲?”
“是,是的。”歪瓜裂枣几分狐疑,年家三少爷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女人?脑海里各种歪歪,莫名脑补中。
“带路。”无视歪瓜裂枣脑海里不纯洁的思想,钟小蝎冷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