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怡妹妹,乖哈,回自己房间去睡吧。”秦天香劝说道。
“我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睡!”陈香怡倔强的说道。
“这怎行呢,男人和女人怎么能在一块睡呢?”秦天香反驳道。
“你们两个男人,还不是和两外三个女人睡在了一起,我加入进来又有什么不可以?”陈香怡据理以争。
说的众人哑口无言。
“我看这样吧,就让她跟着我们一块睡吧。”萧飞装作很无奈的说道。
没想到四位老婆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秦天香轻轻的在萧飞大腿处掐了一下,“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思,你看香怡妹妹的眼神从来就没有对过,告诉你哈,不要打她的主意,人家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诶。”
“我晕,我没有啊,这叫什么事儿啊。”萧飞故作的冤枉的说道。
可陈香怡坚持说道:“怎么就不行啊。”说着,不由分说的脱鞋上床,为了隔开萧飞和“天宝哥哥,她还故意睡在了萧飞和秦天香之间。
“哎哎哎,你你你”秦天香真想现在就把真相告诉陈香怡,刚想张口,只听陈香怡开口说道:“天宝哥哥,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下落不明,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可不能背叛我,和萧飞这个男人鬼混在一起,不然的话,我会伤心死的,呜呜。”
陈香怡说着说着便开始抽泣起来。
秦天香哪里忍心在这时候伤害她啊。
最后的结果是,只能向小丫头妥协,她们虽然很不放心萧飞,但是她们就在他身边,想必他不敢对陈香怡妹妹怎么样的。
这可害惨了萧飞,他真的后悔答应将小丫头留下来,要知道他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啊,守着四位大美人和一个惹火至极的小美人,他哪里忍受得了啊。
半夜里,还总是生陈香怡将小腿翘到萧飞身上的现象,弄的萧飞更加不舒服。
就这样,美妙而难捱的一夜在萧飞漫长的复杂的心理和生理活动中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飞部署好今后事宜,辞别了众人,独自下山去了。
以萧飞的度,于当日下午,也便是公元1914年9月11日下午,萧飞重新返回了家乡玉田县城。
诚然,这个家乡,并不是生他养他的家乡,但是既然重生为了萧家人,作为萧家子弟,就必须为萧家的荣誉着想。
这是萧飞第一次行走在玉田县城,第一次亲身体验当时的百姓生活,看似繁华的玉田县城,实则民不聊生,百姓水深火热,到处充满了欺诈,打压,到处都有流浪乞讨的百姓,到处可见饿死街头的尸体,而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些地主老财们奢侈靡的生活,他们宁可将剩菜剩饭倒掉,也不施舍给乞讨的穷苦人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面对此情此景,萧飞情不自禁的吟诵出这两句诗来。
“好诗,好诗啊,兄台有这样的才学,想必也有拯救天下苍生的胸怀,不如到前面茶楼一叙。”
在萧飞不远处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个头高高瘦瘦的,年龄显然比萧飞大许多,但却管萧飞叫“兄台”,这让萧飞一阵好笑。
既然有人相请,而且觉得这个男人十分面善,萧飞本就是一个喜好广交朋友之人,所以并没有推辞,而是跟着那个男人往前面的茶楼走去。
只见这个男人身穿中山装,带着一个圆顶礼帽,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年龄有二十来岁。
“请!”男人说道。
“请!”萧飞回道。
二人落座之后,男人又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小王啊,你也坐下吧。”
“先生,我就不坐了,此处并非安全之地,我还是到外边把风吧。”小伙子说着便走开了。
萧飞觉得二人神神秘秘的,行事有些古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相请不如偶遇,在下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男人说着便举起了面前的茶杯。
萧飞也不推辞,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二人便开始了对当今天下形势的一番辩论和分析,由于萧飞是未来人,好多历史政治知识都学习过,所以说的是头头是道,听的对方十分入迷,对萧飞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兄台真是高见呢,远见呢,在下真是庆幸能在茫茫人海中偶遇到您,得闻兄台渊博的学识,在下对未来中国的革命道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男人说道。
萧飞对这个男人挺有好感的,有意和其结交,他抱拳说道:“既然你我如此有缘,不如做个朋友吧,在下萧飞,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男人一愣,似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旋即说道:“不瞒萧先生说,本来在下不敢随便报知他人姓名,但是既然先生胸怀如此坦荡,学识如此渊博,在下就是死,也认栽了,在下姓孙,名文。”
“哦,原来是孙文孙先生啊。”萧飞客气性的说道,然后端起茶杯打算润润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脑海中回荡着“孙文”这两个字,再联想到前世的知识,中国的“国父”孙中山不就是姓孙名文吗?
萧飞猛然大惊,“你,你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