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老婆婆瞪眼看向武老头,随即对着季安惭愧的笑了笑,“后生,我二郎就是个莽撞汉,我叫他给你赔罪,你莫要放在心上。”
“二郎!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武二郎把戒刀朝土里一插,面色看上去略有些羞愧,“原来是我母亲弄错了,搞得我险些害了公子性命!”
“哼!还不是你性子莽撞!”
老婆婆冷哼一声。
武二郎挠挠头,抱拳一礼,“某家无心得罪,任打任罚皆由公子!”
季安苦笑一声,瞧了一眼武二郎敞开的胸襟,肌肉遍布。
这丫的,自己这小身板怎么打?
拿什么打?
刚刚扫把棍都打断了!
摇了摇头,“无妨!想来是壮士护父母心切,这才急迫了点,没能了解事情全貌。”
“是极是极!就是公子所言这个理!”
武二郎挠了挠头。
“哼!你这不孝子!晚点再收拾你!”
老婆婆哼了哼,她这次晓得了。
眼前这人既不是朝宰子嗣,也不是镇南王世子,更不是皇帝子嗣!
那看来,就只是一个普通权贵的子弟了。
如此说来,待那西门庆生带人赶来,怎么着也会两败俱伤,不值当!
毕竟那西门家在这阳谷庄可是有几百号人的!
好像还有一位二品大官做靠山!
想清楚后便是开口:“你且去送季小兄弟离开,莫要被西门家的人追上了!”
“西门家?”
武二郎沉吟着,抬眼看向季安,“公子可要离开?”
“若是要走,我护你周全,若是要留,我也乐意。”
他可没忘了,他学武的目的心里,就是为了将这西门家铲除!
幼时在庄上可没少受西门庆生那个小杂种的殴打!
那时虽然他长得高大,但是不通拳脚,老是被西门家的下人还有西门庆生的狗腿子围起来揍!
如今自己学成归来,怎么着不得报当年之仇?
“呵呵,我可不怕!”
季安摆摆手,意思明确。
“方才其实老婆婆没猜错,我虽然不是陛下子嗣,但胜似陛下子嗣!”
“岂能被一庄户地主吓跑?”
老婆婆听到这话,不由得疑惑。
“后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我听明白了,季公子是说,他是皇帝陛下的义子!”
武二郎笑了笑,拉过一旁的小马扎,他倒是感觉这季安对胃口。
“怎么可能?皇帝陛下怎么可能会有义子?”
老婆婆当即否定这个猜测,“莫非您是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