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嘛?&rdo;黎珈惊讶地抬眼:&ldo;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在哪见到我的?&rdo;
&ldo;一次在台上。&rdo;
黎珈不敢相信,&ldo;离这么远你竟然还能看见?我怎么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rdo;说完,她后知后觉:差点露馅。才机智地补一句:&ldo;果然,视力好就是不一样。&rdo;
殷谌许:&ldo;&rdo;
&ldo;一次?那就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还在哪见到我了?&rdo;
殷谌许本想解释,他的视力可没好到几十米外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到,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黎珈就戳了戳他的心窝。
殷谌许霎时沉脸,扯着嘴角说:&ldo;看到你跟一男的牵着走。&rdo;他哼了声:&ldo;原来你高中还拍拖了啊,完全不把我的苦口婆心放心上,我一走就全忘了啊?&rdo;
&ldo;什么?&rdo;黎珈跟吃了□□似的,跺脚明鉴其身:&ldo;我没拍拖啊!而且哪有和别人牵手?我怎么没有印象?&rdo;
&ldo;那怎么会跟人手牵手?我都亲眼看见了。&rdo;说着,他还低头瞅了眼两人紧握的手。
黎珈被污蔑,气急:&ldo;牵个屁!&rdo;
&ldo;没牵手,你还挺失落?&rdo;
&ldo;我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rdo;
&ldo;你确定?&rdo;殷谌许像想到什么,笑着问:&ldo;那小时候是谁抓着我的手使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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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殷谌许怎么可能会忘了婚后约定?毕竟是陈年往事都记得一清二楚的人。
黎珈:&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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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
当时黎珈五岁,外婆把她从庙尚村接来泊南镇已有半年了。
外婆每天下地操持那一方菜园和几亩田地,重活累活儿全都由她一个人包揽。每次看到外婆干活回来,脸上的汗珠子都直往下滴,衣服湿得仿佛能拧出一手水。
黎珈心疼,但也还是半大一小孩。外婆从来不愿让她跟着去干农活,她就待家里扫扫地,收拾一下屋子。
某个冬夜,她们和往常一样很早就躺上床,黎珈钻进外婆的怀里取暖。柔软的棉被铺在身下,暖和又舒服,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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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外婆始终爱睡硬床板,等黎珈搬进后才改变了多年的习惯。
当时黎珈刚被接到泊南,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被绳子抽打过的伤痕还在。炎热的夏天,暑气蒸人。硬木床板上只铺着麻将凉席,一条条的线将竹片串起。麻将凉席刚躺下是冰冰凉的,但奈何那张凉席实在用了太久,竹片磨损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