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听见他的胸腔之内,心脏跳动异常剧烈。
她缓缓抱紧了他。
骆绎无声地抱了她很久,怀抱才松开一些,说:&ldo;对不起,我不该去。&rdo;
周遥拍拍他的后背:&ldo;没关系,我没事。&rdo;她道,&ldo;而且我还是很厉害的。&rdo;
骆绎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弯了一下唇角。
周遥仰头问:&ldo;这次去有作用吗?&rdo;
&ldo;有。&rdo;骆绎说,&ldo;但现在还说不清。&rdo;
&ldo;哦。有用就好。&rdo;周遥说着,抠了抠自己的屁。股,刷刷响。
&ldo;……&rdo;骆绎松开她,低头,&ldo;怎么了?&rdo;
&ldo;屁。股被蚊子咬了。&rdo;
……
骆绎报了警,警察调取监控后回去分析找人,酒店负责人也被带走去协助调查。
又找药给她擦伤口,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
骆绎冲了个凉,到窗边给陆叙打电话。
陆叙在睡觉,声音模糊:&ldo;喂?&rdo;
&ldo;你得来景洪一趟。&rdo;骆绎说。
&ldo;怎么了?&rdo;那头的人清醒了一点。
&ldo;我们都以为这次大会燕琳只是顺便过来,但现在看来,她早做了别的计划。&rdo;
陆叙想了想:&ldo;行。我明天过来。&rdo;
&ldo;你能抓她?&rdo;
&ldo;什么?&rdo;陆叙一愣。
&ldo;陆叙。&rdo;骆绎想起今晚在燕琳眼里看到的凶光,压低了声音,&ldo;燕琳就是丹山,我确定。&rdo;
&ldo;你有证据?骆绎,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抓了还是得放。&rdo;
骆绎一手伸进湿漉的头发里,抓着,过了半刻,冷定道:&ldo;我会想办法。你明天尽早赶来。&rdo;
&ldo;好。&rdo;
&ldo;林锦炎呢?&rdo;
&ldo;抓起来了。但他什么也不jiāo代。我们也不能控制他太久,到时只能放了,找人盯着。&rdo;
&ldo;嗯。&rdo;
骆绎放下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高老板家的qg形。他无意识地拿了根烟放在嘴里,刚要点燃,想一想,又拿下来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骆绎扭头看一眼,眼底qg绪微变。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身上沾着沐浴液,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全身。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gān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ldo;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rdo;
她坐在chuáng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ldo;十八怪?&rdo;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ldo;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rdo;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ldo;把电chui风拿来。&rdo;
周遥拿了chui风给他,还在念:&ldo;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rdo;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