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一早上醒来,看见身上被包扎的伤口,看着桌子上好似没洗干净的水果,揉了揉有些难受的肚子,有些好笑。
“嗯,如果我不回来,你是该死了”
突然被打开的房门,射进来的光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却架不住听到声音时的开心。
微微上挑的语调,嘲讽的语气,曾经一度最不想听到的声音,现在却觉得特别的温暖。
我眯了眯眼,看着桌子前沐浴在阳光里的男子,一头长发懒散的束在身后,几缕散发贴在有些出汗光洁的额头上,上挑的桃花眼似乎时时包含深情,鼻梁挺直,丹唇外朗,嘴角总是挂着似有似无的讥讽。
“怎么?傻了?”夜篱落端着一碟水果,在床边坐下,挑了挑眉,一脸嫌弃。
“谢……谢你”撑着昨晚哭哑了的嗓子,我冲夜篱落笑道。
“啧,还知道谢我,到底不是个白眼狼”说完拿起碟子里的水果就想往我嘴里塞。
我皱了皱眉,推开蹭到嘴角伤口的水果,心里笑骂了一声,还是这么没脑子。
大概是意识到了我嘴角的伤,夜篱落放下水果,用手勾住我的下巴,强制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然后冷笑了声“活该”。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嫌弃和嘲讽,却还是小心的用手试了试我的伤口。
“你相信我是灾星吗?”我问道
夜篱落的手一顿,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放下手,嘲笑道:“就你这样的还灾星,你还配不上灾星的称呼”
“噗嗤”我看着夜篱落的脸,无奈的摇摇头:“可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灾星,说……是我克死了伯父伯母”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或者我活着就会夺走他们的生命?”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我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夜篱落,发现他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夜篱落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伯父伯母的死和你没关系”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颤,睁大眼睛,惊疑的问道:“
你知道我伯父伯母是怎么死的?”
夜篱落看了我一眼,切着手里的水果说到:“你伯父伯母是被大仙害死的”
一听到大仙,便让我想到自己失了身子的那夜,我脸色发白的看着夜篱落,问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的?我亲眼看到他们死在了自己的房里,怎么会……”
“你可知道你伯父伯母日日?”夜篱落突然问道
我脸色一僵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道:“知道”
“那你可知他们那般是为了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夜篱落
他叹了口气,将切成小块的水果递给我,说到:“大仙告诉你伯父伯母一种修仙的方法,日日便是其一,可他们却不知那是邪道,日日修炼,最终修入了邪道”
夜篱落的话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修…仙?为什么?为什么大伯那些日子对我那么奇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