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宁正打得开心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是刚才那个男人,张婉宁见差不多了,踢出一脚后就停手了。
“哼,我说呢,怎么大半夜的来搜查,原来竟不是来搜查,是来当流氓做采花贼的,见你姑奶奶长得好看,就动起手脚来了,当你姑奶奶好欺负呢!”
还不等被打的几人说话,张婉宁就故意冲门外道。
刚冲到门外的几人懵逼了,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呢!
男人面色冰冷地看着被打的几人:“你们对这位小姐动手了?”
被打的拍门那个男人一脸苦逼相:“旬营卫,我……我们没有啊。”
姓旬的营卫听到男人的话又转头看向其他三人:“你们对这位小姐动手了?”
三人齐齐摇头。
营卫又看着张婉宁道:“小姐何出此言,我的人都说没对小姐动手,难道是小姐污蔑不成。”
沈括走过来在张婉宁身旁站定:“你们人多,动了手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还好我兄妹俩身手好,否则我妹妹非得在你们那吃了亏,瞧你也是个不管事的,看来小爷只有找能为我们做主的人去了。”
沈括说罢就作势要带着张婉宁出去。
营卫担心真惹到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回去主公也饶不了自己,忙拦住了沈括:“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
拦住沈括后他才冷冷地看着那四人道:“你们到底谁对这位小姐不敬了,你们若不承认,让我查出来非得把你们交给大人处置不可。”
几人听到营卫的话吓得一激灵,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要被开膛破肚去喂蛊虫。
其余三人将目光齐齐看向刚才和张婉宁对峙的男人。
男人有些急了:“你们看我干嘛,我没有啊。”
另一个男人小声朝营卫开口道:“旬营卫,刚开始他的确是和那位姑娘起了冲突,但是咱们都在仔细搜查没注意其他的啊,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啥,是他说咱们要找的人就在床上,我们才动手的啊,但我们别说对这位姑娘不敬,就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一直都是被她打的那一方啊。”
其余两人也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的确是他说的这般。”
男人听到前面的话心里警铃大作,但听到后面的话他又觉得张婉宁她们死定了,因为他可以肯定床上有个人,而且还是个受伤昏迷的人,否则怎么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他。
他忙接话道:“旬营卫,我真没有啊,是她们一直阻拦我们搜查,而且他们床上躺着个人还不让我看,我怕是刺客,一着急才和她起冲突的啊,我绝对没有对这位姑娘不敬啊。”
营卫捕捉到了男人话中的关键,眯着眼看着张婉宁:“哦?姑娘为何不让我的人检查呢?”
张婉宁听到这话顿时暴怒,就像个纨绔小姐一样指着说话的侍卫:“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不让你检查,我都说了我大哥在休息,你非但不听还轻薄我,现在你还反咬一口,怎么你们现在的侍卫都这么猖狂吗?”
男人听了张婉宁的话振振有词地道:“旬营卫,您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属下说的句句属实!”
旬营卫依旧半信半疑地道:“你确定,大人可是说了,咱们要找的刺客很大可能是昏迷的,不是睡着的。”
其实上面的交代就是要找昏迷的人,甚至还给了画像。
“我说的句句属实!”男人依旧一脸坚决。
旬营卫看了张婉宁和沈括一眼:“两位也看到了,你们各执一词,在下实在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可否方便让在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睡着”的人在床上,也好佐证你们的说法啊。”
张婉宁和沈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实在不行就趁他们不注意用迷药将他们迷晕了。
随后沈括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只准你一个人去看,我大哥本就睡眠困难,我怕人太多将我大哥吵醒了他又睡不着了。”
营卫点了点头:“可以。”
随后眼神复杂地看了被打的那个男人一眼,男人眼神坚定,那意思好像再说,你等着看吧,会有收获的。
营卫一步步走到床边,眼看马上就要掀开床帘,张婉宁和沈括都紧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