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时间,我去接你。”
“嗨,接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识字的老太太,好好工作啊,别让苛教授说你。”
“哦。”他现在应该在审批新的文件吧,她想。
挂了电话,她刚准备出去,就听见厕所已传来女人隐忍的“嗯……啊……”
她顿住了,僵硬地侧过身,通过厕所的隔板,看到了一只银色的高跟鞋歪在地上,没有女人的腿,还有男人的震颤着的棕色皮鞋……她认识那只鞋,是花微微。
花微微的挂在男人身上,狭窄的空间里身子诡异地扭曲着,一只鞋掉了,她咬着男人的肩膀,抵制住尖叫。
男人挥汗如雨,还轻笑到,“爽么,宝贝?嗯……”他咬着她的耳朵呵着气说道。
花微微脸憋得娇艳欲滴,仿佛行走在云端,说不出话来……许泽,你不能给我的,别人照样能给我,她想到,欲‘望这是个可怕的东西啊,爱的人和眼前的人居然不一样。
急匆匆走出来的肖安然险些撞到了人,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心跳如鼓,夜店果真不是个好地方,花微微,呵,她握着手机,储存了刚拍的视频,冷笑一声,或许以后这视频还可以帮到她。
第16章 争宠什么的②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肖安然再次匆匆找个僻静地方接电话,这次她不去厕所了;打搅别人的好事,罪过罪过。
“在哪?没谈好吗?”苛钟逸刚处理好这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在开车,高强度的工作过下来,语气带着些许疲惫。
“谈好了,都是老朋友,便一起聚聚,在夜色。”肖安然抠着扶手上脱下来的黑色油漆,报出今日的行程,就像是小孩子向父母报告今天和谁谁一起玩了,又和谁打架啦,总之这种子女模式的关系,不是她想要的,她所想的应该是一种平等的,尊重的恋爱方式,等等,现在还不是没谈吗?
听到是“夜色”,苛钟逸眸色一黯,真是昏了头,这些人不是带坏人家女孩子么,那是什么人去的地方,太子党集群,人丑去那不打紧,一漂亮的女孩子去那不是明摆着要被调‘戏么。
“小姐。”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空气中夹杂着路易十三的酒味,“要不要来喝一杯。”
肖安然皱眉,肩膀移动无声地从他手下挪开。
他反而扣住她的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真是不解风情的妞儿么?装什么纯情。”
肖安然侧身看见花微微摇着透明的蒸馏酒酒杯窝在一个男人怀里,意味不明地朝这边笑,她一脚猛地踩上了这登徒‘浪子的脚上,“无聊至极,找你的小姐去。”
“登徒浪子”动了动脚趾,绽开了自以为明艳动人的笑容,他裴少可是花名在外,就不信在花微微和哥几个面前拿不下她,“呦,还当真生气了,不都是玩玩吗?”翻过去又扣住她的手。
真是无耻,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越是甩他越是觉得有意思,更加含笑地深情脉脉,肖安然气急抡圆了胳膊“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裴少当场就给打懵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没想到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还挺烈的,白净的右脸上五指印开始浮出来,他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裴少唾口唾沫,“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
“啪!”
裴少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又是一巴掌,苛钟齐揽过肖安然的肩膀,冷冷说道,“我哥的女人,你也敢碰,哪只碰的,剁了你哪只手。”
裴少当即风度全无,嘴角流血,屁滚尿流地跑了。
颠着屁‘股跑到门口时,撞到了目光阴冷的苛钟逸,苛家人真是阴魂不散,腿一软,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女人,不然我怎么,我怎么敢……”花微微这个贱‘人。
“滚吧。”苛钟逸喝道,刚才就看到她打这小太子一巴掌,真是打得好,心惊又精彩!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
肖安然的家的客厅内,苛钟逸再次登堂入室,偶尔看一下厨房忙碌的小身影,春风得意,而他正很可耻地在和小折耳斗智斗勇。
他带着保鲜膜手套拿着一些猫粮,盯着它振振有词,“以后我和你妈妈说话不许偷听知道吗?”
小折耳很配合地“喵喵”答应了,目光一瞬一瞬地盯着他手里的猫粮。
“很好。”他挑着眉给小折耳嘴里塞了一块猫粮,猫粮太大,小折耳“呜呜”地把猫粮吐了出来,又低头小口“嘎嘣嘎嘣”嚼碎了咽。
“小没良心的,大的没良心,小的也没良心。”他摸了摸小折耳柔软的毛发,继续和它商议到,“以后我和你妈妈那啥你也不能偷看知道吗?”
小折耳昂起头,睁着泪汪汪地眼珠呆萌呆萌地望着他,他笑笑又投了一块猫粮。
“什么和你妈妈那啥?”肖安然突然出现在她背后,系着围裙,这男人也太逗了,平日里严肃谨然的他居然会和小猫说话,完全颠覆了他在她心中冷男傲娇男的形象。
想到他今晚又出现在这得原因,不由得抚额,男人装傻充愣的才能还真是可以,先问她她会不会烧鱼,她说会,然后他说正好他没吃饭,又正好他后备箱里有两条活鱼,不如到她家里去烧,所以他今晚“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