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嘉言脑袋里空空荡荡,两个字拖着些许羞意出口。司洲抓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那轮到你帮我适应了。”
白嘉言捏着衣角,踌躇片刻后才终于涨红着脸,将那件沾了可乐污渍的上衣脱下来。司洲的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上面,仿佛是一种另类的触碰。
“脏了。”司洲的目光最后落在白嘉言侧腹的一点可乐渍上,他直接用指腹轻轻擦去,一瞬的触碰像是擦出了一串火星。
胸前的玉佩冰凉地贴在白嘉言的肌肤上,却一点都不能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他几乎不敢对上司洲的视线,对方掌心轻轻碰在他的脸颊:“好烫,你总是这么烫。”
还不是你成天点火。白嘉言暗想。
司洲将自己刚脱下来的t恤递到白嘉言手里,自己则穿上那件可乐渍衬衫:“先穿好出去吧,东西都还没买。”
“哦……”白嘉言连忙套上衣服,刚才那把火顿时消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先把门推开一条缝,确定外面没人经过才和司洲前后脚出了隔间。
……
白嘉言看了看身旁穿着略微显短的白衬衫的司洲,虽然显得有些滑稽,但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己,取笑实在不太合适。
“衣服我会洗干净再还你的。”白嘉言说着走进药店。
“我洗好了也还给你,如果洗得好的话。”
……
白嘉言买好感冒药,陪着司洲买了点东西便回了宿舍。
司洲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进淋浴间简单冲了冲身体,出来就从自己书桌上拿了一叠照片。
在去旅游之前,司洲特地买了一部数码相机,还请教了朋友使用技巧。
“小嘉言,我有东西要给你。”司洲说完就从洗出来过胶了的相片里抽出几张,和发在朋友圈的那些不同,里面框住了一个完整的白嘉言。
白嘉言接过照片,随手翻到后面一看,才发现写了字,有一张是“第一次钓鱼”,还有“第一次睡帐篷”等等,后面还标注了日期。
“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白嘉言询问失忆人士。
“至少是我现有记忆里的第一次。”司洲翻弄着剩下的照片,“可惜第一次接吻没留照片。这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纪念都没有,毕竟我男朋友又不会经常亲我,自己又不敢想亲就亲。”
白嘉言瞬间心头一跳,不由得想起司洲在自己房间里那个突然而至的吻。
所以某人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敢的。
司洲抬眼对上白嘉言的视线:“我可以接受补拍。”
“……你是真的很想要吗?”白嘉言踌躇半晌,好不容易问出口。